對方沒直接回答我的問話，隻見他失望地搖了半天頭後，自由般說了一句，“為了錢，很多人喪失了本性。我想讓這些人頭腦清醒清醒。”
這句話聽上去很高大上，我再要問時，對方卻盯著我，說：“你為了知道罐子的事情，才來南方見我的，對不對？”
我覺得沒必要隱瞞，就把我開合聚德拍賣行以及拍賣行因為那個塔型青花罐出事的事情說了出來。我說：“您是高人，一眼看到它，就知道它是不祥之物。我要早遇到您，我就不會碰那個罐子，我的拍賣行就不會出事了。”
對方搖頭，“我說它是不祥之物和你拍賣行因為它關門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的錯誤是沒有發現蘇麻離青是後來被人加到釉內去的。或者，你明明知道，但你為了拍出高價，你揣著明白裝糊塗。所以，是你把你自己害了。你是自作自受。”
對方的話雖難聽，卻讓我一呆。
不錯，我當時是懷疑來著，但我沒有下功夫去鑒別。我承認，我沒能經受得住名和利的誘惑。
“那麽，呂先生您憑什麽說它是不祥之物？”
“東西有一股腐朽的死人氣息，從棺材裏扒出來時間不長。所以，我說它不祥。”
“啊？”我吃驚道，“那個唐塔型青花罐是從古墓裏弄出來的？”
“一點不錯。當時我坐在評委席上，距離鑒寶台五米多遠，東西一上台，我就聞到了。”
原來，那個唐塔型青花罐是棺材裏麵的陪葬品。也就說，應該是從盜墓者手裏得來的了。怪不得周教授隻花了三萬元呢，想必盜墓者做賊心虛，想把東西盡快出手。
呂先生接著說：“是不是古墓內出來的東西我一聞便知，這不算本事。真正的本事在這裏…”
他指向塑料袋裏的土，“我剛才已經聞出來了，真的有道士在你們那地方的道觀修煉過，並且時間不短，至少十年，不，不止十年，時間應該還要長…”
墩子早就憋不住了，打斷對方，“不要再提什麽修道了，還是討論一下合聚德拍賣行被誰做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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