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麽輕輕把徐豔豔摟在懷裏,讓她盡情地哭。
哭吧,哭吧。可憐的女子,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相繼離她而去,唯一的親人舅媽也走了。在這個世界上,徐豔豔再也沒有親人了。
從此,她將孤苦伶仃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眼睛突然潤濕了。
這一刻,我心裏五味雜陳。
我承認,我對她說謊了,為得到她的信任,為得到我需要的東西,我不得已才撒的謊。
我喜歡徐豔豔嗎,不,不是的,我隻是覺得她可憐,我不是喜歡她,我是同情她,可憐她。
我戲演的太逼真,徐豔豔相信了。是的,我說我喜歡她,她相信了。
也許,她對我說的話有懷疑,但,她不願意懷疑,她寧肯欺騙自己。因為,我可能是第一次說喜歡她的男人。
或者,說喜歡她的男人不隻我一個,但,她認為,除了我,其餘所有說喜歡她的男人都是虛情假意,隻有我是真心的。
至少在這一刻,她認為我是真心的。
我聽到我心裏發出一個聲音:陳陽,你太不道德了,你欺騙徐豔豔的感情有意思嗎?
馬上,另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陳陽,你是男人,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既然你說你喜歡她,你就得對她負責。
良久,徐豔豔漸漸止住了哭聲。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陳陽,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這一下,來的太突然。不過,我並不覺得意外。
我把認識胡手雷的事情對她講了。講完,我問:“我聽胡記者說,你用剪子把一個叫毛虎的弄傷了,是真的吧,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沒好意思說具體,隻說了“弄傷”。
徐豔豔罵了一句,“想占老娘的便宜,找死。”
接下來,她對我進行了解釋。
和胡手雷說的情況基本一樣,叫毛虎的小混混見她醉臥大街上,頓生歹意,把她弄到賓館床上,解開褲腰帶欲行那不軌之事時,被徐豔豔一剪子將其變成了半太監。
毛虎一聲慘叫,忍著疼痛,手裏拿著被剪掉的半截倉皇去醫院掛急診去了。事後,他沒敢報警,畢竟他侵犯在先,徐豔豔屬於正當防衛。
消息靈通的胡手雷在第一時間內興衝衝找到徐豔豔,對她進行采訪並寫了那篇“風塵女子不甘受辱,一剪子剪出女性尊嚴”的報道。
“你躲在這裏是怎麽回事?也是胡記者安排的嗎?”
“胡記者人很好,他對我說,徐豔豔你惹禍了,被你弄傷的那家夥是毒龍會的人,他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報複你的。所以,你得躲一躲。於是,胡記者就把我帶到了這裏。”
“張小五在這裏是怎麽回事?”
“是胡記者找來的。胡記者不知從哪裏聽說小五和我是高中同學,就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小五。小五馬上就趕了過來。小五對我說,豔豔你放心,有我張小五,沒人敢動你…”
說到這裏,徐豔豔輕聲道,“高中時候,我罵過小五,沒想到,他對過去的事一點都不計較,對我這麽好。”
我說:“高中時候同學之間鬧點矛盾很正常,不算什麽的。小五很仗義,不錯。說起來,我對小五有救命之恩,回頭我再對小五說一下,讓他務必保護好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