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躺下。
我老老實實躺在小床上。花姑給我把了把脈,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很可能我中的毒挺厲害。這幾天,我嗓子一直有一種發甜的感覺,背後也有些發麻發癢。一開始我沒在意,聯想到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那個情景,我有感覺,應該與做人工呼吸有關。
馬上,我的感覺就得到了證實。隻見花姑抬起頭來,看著炮哥,用手比劃了半天,對著我搖了搖頭,把銀針收了起來。
我覺得好奇,看來花姑真的是個啞巴。她的身份太奇怪了,有機會我一定要弄明白,那個劉太監還有這個花菇,究竟怎麽回事。
花菇用手比劃完之後,炮哥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繼續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對著花姑嘰裏咕嚕說了一番。可是花姑始終沒有拿銀針,隻是搖頭。
炮哥轉臉看向我,“師弟,你完了,你蛋完了,你真的蛋完了。”
我也不住想笑,對方也太語無倫次了,竟然把完蛋說成蛋完。
緊接著,炮哥好像還不太相信,他再次轉過臉,對著花姑又嘰裏咕嚕說了一通。最後一句話,可能說的不對或者不合適,花姑竟然臉色一紅,抬手扇了炮哥一巴掌,“啪!”聲音清脆,頓時,炮哥的臉上就是五個手印子。
炮哥顧不上腮疼,捂住臉,再次對花姑求證,又嘰裏咕嚕說開了。
這次,花姑沒有扇他巴掌,而是認真聽完炮哥的話後,臉色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並且,點完頭之後,花姑轉臉向我看來,目光很不屑,很鄙視。
我懵逼了。
到底,炮哥用鳥語很花姑說了些什麽呢,交流了什麽呢。真是奇怪。
不等我開口,炮哥就對我開口了,隻見他很悲哀地看著我,“兄弟,你犯了一個大錯誤。這個錯誤是不可彌補的。你真的就要蛋完了。”
“怎麽回事?不要嚇我。”
“我問你,你對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心裏是不是有雜念?”
“雜念?沒有啊。當時,我就是想救她,趕緊救醒她。”
“別裝了。花姑不會騙我的。”
接下來,炮哥進行了解釋。
不聽便罷,一聽,我頓時懵了。
原來我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對方體內迷幻劑的毒通過唾液傳染給了我,我如果沒有心生雜念的話,毒進入我的體內後,就在我的上半身。可是,我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不由自主就聯想到那個了,控製不住某個部位就膨脹了。就這樣,在意念的引導下,毒就從上身到了下半身,一路尋找根源,直接進入蛋蛋了。x33xs.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炮哥說我蛋完呢。原來這個意思啊!
不過,我根本就不信,我懷疑對方忽悠我。我說:“炮哥你別嚇唬我。你說的也太誇張了,不就是迷幻劑的毒嗎,沒那麽嚴重吧。”
炮哥卻一本正經地說:“你知道花菇是誰嗎?清末最後一個太監劉太監的幹女兒。你知道劉太監是幹什麽的嗎,他是專門研究下三路的,專家中的專家,內分泌高手。他針灸的功夫全在蛋蛋上。絕活傳給了花姑。剛才,花菇給你把脈之後,馬上就判斷,毒都已經上到你的蛋上。我再說一遍,你要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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