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在看兒子,唇角漸漸揚起。很好,兒子臉紅了,耳朵根也紅了,審美正常。
李伯暄吐了口氣,兒子總算正常了,在不會嚷著要娶男人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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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商議後,都沒有意見,次日,李伯暄當朝宣布,將平昌公主許與李興安。
文武百官們三呼萬歲,一起賀喜。
南越國的官員們,更是高興,跑失的公主,原來被李興安救了,如此,倒成全了兩人的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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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李伯暄給淩珞和李興安在宮裏辦了盛大的婚宴。
婚宴後,李興安親自駕車,帶著淩珞回王府舊宅。
婚房依舊是李興安的臥房。
當然了,已經布置一新了,滿屋的喜色。
淩珞看著曾經住過的地方,一時百感交集。
李興安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
他心裏忐忑著問安,“珞……”
淩珞忍著笑,“別叫我駱生,我叫淩珞。”
“珞……珞兒,我……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床上?一起睡,一起聊天……”
淩珞害羞地低下頭去,輕輕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是你娘子,咱們從今往後,可以天天睡一床了。”
李興安歡喜地拍手,“太好了,來來來,咱們到床上來一起睡。”
淩珞的臉,更加騰起一片紅雲。
李興安匆匆脫去自己的外裳,摘去淩珞的鳳冠,脫了她的外衫,拉著淩珞上了床。
“睡睡睡。”李興安抖開被子,將淩珞拉進被子裏,側著身子看著淩珞,“快快,接著說上回沒有講完的故事,那個到河邊垂釣的小童,最後釣起了什麽?”
淩珞,“……”蓋上被子後,講故事?
不該是……那啥啥啥嗎?
“相公,今晚……咱們睡床上合,要做什麽?”淩珞紅著臉,咬了咬唇。
李興安眨了眨眼,一拍腦門,“差點忘記了,我娘交給我一本冊子,你等會兒。”
他坐起身來,在床裏側的小閣裏翻找起來,“珞兒,接著說那個故事啊?”
淩珞氣得黑著臉,“忘記了!”
李興安找到了冊子,他興衝衝扔給淩珞,“來來來,一起來看。”
淩珞沒看,李興安翻開了第一頁。
他頓時已愣住了。
“珞……”
淩珞已經縮進了被子裏。
李興安的臉,紅得如蝦。
難怪當初淩珞不肯睡床上來,原來……
他丟開冊子,也往被子裏鑽去。
過了許久,被子裏傳來淩珞壓著聲音的笑聲,“相公,你到底會不會?要不要再看看冊子?”
“不需要!老子天生聰明!珞兒,咱們爭取一胎生四個!”他怎能比老二差?
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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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才傳來淩珞有孕的聲音。
李玉竹查了她的身子,笑著對李興安道,“恭喜三哥,三嫂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李興安興衝衝問道,“懷了幾個?是兩個還是三個?”
淩珞驚喜過後,忍著笑。
李玉竹無語,黑著臉道,“單胎!雙胎和三胎的幾率很低!”
李興安失望了,還是輸給了李興盛。
他明明每晚都很努力,為啥不能讓珞兒懷上雙胎?
李玉竹明白,他和李興盛爭麵子爭輸了,心裏不痛快呢。
因為淩月姿又懷了,又是雙胎。
她給李興安科普,“雙胎和多胎雖是家裏的福氣,但對女人身體很不好,隻能順應不能強求,你想想啊,女人的肚子隻有那麽大,卻裝著兩個或多個胎兒,多了幾份重量,女人還要挺著肚子走路十個月,換作你,你吃得消嗎?”
李興安看著淩珞比淩月姿還要矮一些的個子,搖搖頭,“不希望,我喜歡順其自然,珞兒不管懷幾個,我都歡喜。”
李玉竹笑道,“這才對嘛。”
……
七個多月後,淩珞生了個男孩。
又過了一個月,淩月姿又生了一對龍鳳胎。
可把李興盛樂壞了。
當然了,生孩子辛苦的淩月姿,在生時差點沒將李興盛的頭發薅光。
本來呢,太子是不能進產房的,但淩月姿生第一胎時李興盛沒有相陪,他心中愧疚,這一胎時,不管旁人如何相勸,他堅持在床旁陪著淩月姿。
當陣痛來臨時,淩月姿死勁薅李興盛的頭發,薅一把,罵一句李興盛,李興盛不敢回嘴,還要笑臉哄著。
第二胎生得比較長,孩子順利生下來後,李興盛的頭發少了一半。
李興安沒嫉妒,反而大聲嘲笑李興盛,最近變禿了不少。
李興盛無話反駁,不得不戴帽子。
在哥倆的孩子出生前幾月,李玉恩也生了,是女兒,李玉玟生的是男孩。
兄妹幾個,時常帶著自家孩子們去皇宮。
宮中,時不時傳來七個孩子的哭聲和笑聲,熱鬧得很。
韋氏拉著李玉竹,小聲說道,“你都快十八了,你的哥哥姐姐們都有了孩子,你們也準備著圓房要孩子吧。”
李玉竹忍著笑,“我們在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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