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先皇的獨子來報仇來了?
辛虎心中更加慌了,穆元修回來,他們這些太後一黨,全都得死!
……
穆元修單人單騎,擄了惠太後一路往向而行。
走了一天後,他尋了一輛馬車,將惠太後關在裏麵趕路。
惠太後怒得不停地罵他虐待她。
穆元修不理會,冷笑道,“有那麽一家人,被人押送著從京城到幾千裏的南地,也活了過來,你為何不能?”
“哀家為何要與賤民一樣?”
“若不是你與宇文讚勾結,他們一家子會被貶?惠妃,若不是我娘將你帶進宮中,你會坐上今天的位置?有何臉麵罵其他人是賤民?”穆元修冷笑。
他反手往車裏抽了一鞭子,惠太後啊了一聲,昏死過去!
“想喊冤,到帝都去,咱們慢慢的清算!”
……
北燕帝都,在遙遠的漠北。
馬車日夜不休,在冰天雪地裏一路往北疾馳,急行趕路,最快也得一個月。
一個月後,穆元修帶著惠太後,來到了北燕帝都城。
守門的人攔著他問,“何人,哪來的?”
穆元修依舊亮出他順來的暗羽衛令牌,“暗羽七”。
他用北燕話答。
多年不說北燕話,他說得有些生疏,但十分標準。
守門人看到暗羽令牌,嚇了一大跳,再不敢多問一句,馬上前道讓開。
穆元修趕著馬車,順利進了城。
曾經熟悉,但現在看來十分陌生的地方,北燕帝都,他出生的地方,他受苦的地方。
如今,他又回來了。
他不想回來,但,有些人逼著他回來。
北燕的帝都,不及趙國京城繁華,人口也不及趙國多。
但道路十分的寬廣。
因為每家出行全是馬車,所以馬寬。
初春的季節,在趙國的鎮安府,已是春暖花開,北燕的帝都,卻是滴水成冰的天氣。
穆元修的馬車跑在平整的大街上,幾次險些滑道。
最後,他的馬車停在一座大宅子的麵前。
穆元修停了馬車,上前拍門。
過了會兒,門後才有人問道,“誰啊?”
“先皇的人,找費太傅大人。”穆元修回道。
門後的人,停了半晌,才將緩緩打開。
這是個中年漢子,打量著穆元修,“先皇的人,先皇……”
他的目光停在穆元修的臉上,驚得瞪大雙眼,“你……你是……”
“我找恩師費大人,費大人可在家?成還?”穆元修朝漢子拱手一禮。
成還更是吃驚了,他命另一個小仆守在門口,親自朝府裏跑去,“老爺,老爺快來!”
穆元修看一眼大門,拍拍身上的雪花,走向馬車,將惠太後拎了出來,推進了費府。
那個小仆眨著眼,看得一頭霧水。
費太傅聽到守門人的驚呼,從前院書房走出來,“何事驚惶?”
“老爺你快隨我去看看,有個人……”成還一指大門方向。
費太傅往前看去,發現一個頭戴墨色貂皮帽子,身穿墨色大氅的高個子青年,半推半拽著一個人走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