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穆元修揉揉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很軟很長,很好揉。
“燒的是帶血的布偶,上麵還紮著針。而且,丫頭神情慌張。”穆元修又道。
布……布偶?
紮針的帶血的布偶?
李玉竹被他的絮絮叨叨徹底吵醒,一翻身坐了起來。
“那,這事跟我有關係嗎?”李玉竹打了個哈欠。
這種封建的東西,她是不相信能有什麽法力的。
她一個解剖過屍體的人,聽到這等東西隻會覺得滑稽可笑。
並且,好想將穆元修錘一頓。
縣令小妾的事關她什麽事啊?
巴巴地跑來跟她說,吵她睡覺。
“白天時,我偷聽到小妾在跟她侍女說,會針對你,又看到那個紮針的布偶,擔心你,所以才特意來告訴你,玉竹,小心那個小妾。”穆元修看著她,嗓音低沉。
“哦,她奈何不了我。”李玉竹伸了個懶腰,又往床上倒去,“好困啊,你走吧,我要睡了。”
穆元修沒走,坐在床頭,聞著她屋裏的香氣。
“玉竹,你屋裏很香,熏的是什麽香氣?”
李玉竹,“……”她迷糊著道,“香爐裏放著驅蚊香。”
穆元修走到桌邊,輕輕嗅了嗅那個味道,他又走回來,在床沿邊坐下。
“不是那個味,是別的香氣。”
“別的香氣?不知道,我沒熏別的香了。”李玉竹含糊應道,“我的鼻子很靈的,屋裏還有別的香,我聞得出來。”
穆元修將頭探過去,嗅著她的頭發,原來是發絲間散著的香氣。
他莞爾一笑。
窗外,有腳步聲走來。
聲音很重。
穆元修眸光一沉,低聲說道,“別說我來過。”
他飛快走開,藏到門後去了。
窗子那兒,李興安小聲喊道,“玉竹?”
李玉竹打著哈欠應道,“三哥啊?什麽事啊?啊,你怎麽來了?”
“穆元修那小子有沒有跑來找你?”李興安小聲說道。
“沒……,他怎麽可能找我?哎呀,三哥,你吵著我了,我好困。”李玉竹嘟囔道,“你快回去吧,當心府裏的人看到你,這樣不好。”
“好好好,我不吵你了,你快睡吧。”李興安將半開的窗子關上了,往左右看了看,轉身離開了。
穆元修又往床邊走來,小聲說道,“李玉竹,你睡吧,我回去了。”
李玉竹想錘死他,回就回吧,還巴巴地跑來吵來,她把耳朵捂著不理他。
穆元修輕輕笑了笑,離開了床邊,翻窗跳了出去。
他的腳步比李興安快。
在李興安還沒有到房間前,他已經先一步回到屋裏了。
李興安看到他睡在床上,咦了一聲,“穆元修,你剛才去哪兒?”
“小解。”穆元修翻了個身。
“是嗎?”李興安伸著懶腰,“我以為你夢遊走丟了,還擔心你去找你。”
“我從不夢遊。”
“那可惜了。”不能趁機揍一頓,李興安冷哼。
跟她妹妹跟到縣城來了,真是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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