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終於拿了首勝了!”
還留在遊戲裏的向渡激動地在空房間裏吼了一聲。
結束遊戲後,參與《死亡信號》遊戲的玩家們還能在原本的地圖裏停留五分鍾。
在這段時間裏,玩家可以自行選擇先行退出遊戲,又或者是和此前在遊戲裏相處不錯的玩家互加好友,相約下一次遊戲。
五分鍾後,遊戲便會關閉,玩家們將會被強製踢出遊戲。
見向渡一臉興奮,羅缺卻是忍不住扶了扶額頭,暗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於縱容向渡了。
他走到向渡身邊,拍了拍向渡的臉,讓某個正忙著打開遊戲內的公共頻道,嘲諷敵對玩家的向渡冷靜一點。
待向渡消停了之後,羅缺才又揉了一把他亂糟糟的頭發,道:“停一停,我要跟你說正事。”
向渡立馬乖乖地給自己搬了張凳子坐好,以便遊戲建模比他矮上一些的羅缺能更方便地揉他的頭。
他順著羅缺的動作抬頭,蹭著羅缺的掌心。
向渡忍不住抱怨道:“這遊戲為什麽沒有裝配感官模擬係統啊,一點實感都沒有。”
羅缺俯視著他,微笑道:“以後有的是機會。”
向渡又蹭了蹭他。
“好了,說正事,”羅缺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你是怎麽找到機會玩遊戲的?”
向渡撇嘴:“他好像被你嚇得心態崩了,而且還得去演個太監,鬱悶了好幾天,今天沒工作了就在家裏借酒消愁,然後就醉了。我看他喝了五六瓶酒,想著估計他能躺到第二天晚上,就手癢登遊戲了。”
羅缺用空著的左手扶了扶下巴,道:“喝了五六瓶?”
向渡點頭。
“那待會兒我去你那裏一趟,給邵天合弄點醒酒的東西。”羅缺又道。
向渡頓時酸了,抱著羅缺的腰往他懷裏鑽,有些不愉地嘀咕道:“……你這麽關心他幹什麽?”
羅缺又氣又好笑,不過還是由著吃味的向渡跟他撒嬌:“你想什麽呢,邵天合現在用著的可是你的身體,我們遲早得把他趕走。你本來酒量就不行,他要是喝出什麽問題來了,最後倒黴受苦的人還不是你?他反正是拍拍屁股就跑了。”
“說的也是……”向渡覺得羅缺說的在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開心,連拿了好久都沒拿的首勝帶來的愉快都不能衝刷掉心裏的醋勁。
於是,他隻得一邊在心裏辱罵邵天合這個鳩占鵲巢的穿書者,一邊死命地羅缺懷裏亂蹭。
隻是觸手所及之處並沒有實感,非但沒能緩解向渡心裏的不快,反倒讓他愈發鬱悶了起來。
明明心上人就在身邊,然而卻因為穿書者的緣故,他沒辦法親手觸碰羅缺。
似乎是看出了向渡腦子裏的想法,羅缺揚了揚眉,低下頭,在他耳旁輕聲說了些話。
向渡的精神頓時振奮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向渡磨了磨後槽牙,“我可是要拿著計時器來計時的。”
“計吧計吧,”羅缺捏著他的臉,“少一罰十行不行?”
“少一罰百……等等,你剛才是不是在搞黃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