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明顯是誤會她的用意。
其實,並不是夏侯瑾誤會溫流的用意,或許連溫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麽?
她這樣跟著夏侯瑾,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覺得溫流是想攀上夏侯瑾吧?
“馬上給我滾,少在我麵前礙眼。”
夏侯瑾懶得去看溫流此時的表情多麽難看,對於自己看不上的女人,他並不介意用這種凶狠無情的方式對待。
溫流眼淚嘩啦啦直掉。
她從未被人用這種方式傷害,她第一次想對一個男人示好,不帶任何目的示好,卻被對方懷疑是別有用心,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隻怕都沒辦法承受。
“夏侯瑾,不是每個女人都是拜金女,看到有錢的男人都會往上貼。”
“既然你不是,又為什麽會追著我來到京城。”
夏侯瑾麵無表情的瞥了溫流一眼,對溫流毫不客氣道。
溫流用力捏緊拳頭,眼睛紅紅道:“我就是想報答你,就是這麽簡單。”
“你憑什麽報答我?或者我應該這麽問,你身上有什麽東西可以報答我的嗎?你身上什麽東西都沒,就敢說想報答我?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說白了,你就是想利用這次的機會接近我,報答?怎麽?想以身相許?”
“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貨色,也敢說報答。”
“當初若不是看在你這雙眼睛長得像慕笙,你以為我會出手。”
夏侯瑾犀利又不客氣的言辭,深深刺痛了溫流的心髒。
溫流疼的全身都在顫抖。
她抖了抖唇,對夏侯瑾啞著嗓子道:“是我太不自量力,惹怒了夏侯總裁,是我的錯。”
“那麽,你現在可以滾了。”
夏侯瑾實在是不想理會溫流,也不想應付溫流這種女人。
像溫流這種女人,其實真的太多太多了。
夏侯瑾覺得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溫流低下頭,沒有在看夏侯瑾。
夏侯瑾自然也不會理會溫流此時此刻,被夏侯瑾傷的多麽嚴重。
他冷漠非常的讓人將溫流趕出去,便徑自回別墅裏麵。
溫流一個人站在別墅外麵,望著別墅裏麵發愣。
夏侯瑾,原來是這麽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她依舊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
夏侯瑾將她當成那種虛偽作嘔的女人,她便要讓夏侯瑾看清楚,她並不是那種女人。
她靠近夏侯瑾,並不是為了夏侯瑾的錢,隻是因為,她覺得夏侯瑾很孤單。
從第一次遇到夏侯瑾開始,溫流便有這種感覺,而這種感覺,也是非常的強烈。
溫流想陪著夏侯瑾,不想看到夏侯瑾孤單。
不管夏侯瑾用什麽樣子的眼神看待溫流,溫流都不會輕易放棄。
夏侯瑾在別墅裏麵,準備了一切的儀器,就是為了這個孩子準備的,沒想到竟然現在便用上了。
夏侯瑾看著玻璃罩裏麵的孩子,被許許多多的管子包圍的樣子,男人的心口湧起一股難言的疼痛,他握緊拳頭,眼眸溫柔道:“別怕哦,爹地在這裏陪著你。”
這是他和慕笙的孩子,哪怕……這個孩子是用那種方式注入到慕笙體內的,卻也流著他們兩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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