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話激怒了夏侯瑾,慕笙的身體僵了僵,勉強解釋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麽意思?”
“慕笙,我從來就沒有強迫溫流愛我。”
“她想要做什麽,是她的自由,我阻止不了溫流愛我。”
“就像我怎麽都沒辦法讓你……愛上我,忘記席北冥一樣。”
夏侯瑾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帶著深深孤獨和痛苦。
慕笙見夏侯瑾對自己露出這幅表情,她低垂著眼瞼,對夏侯瑾苦澀歉意道;“對不起,夏侯瑾。”
“傻瓜,我說這些,並不是讓你難受。”
“我隻是想要你明白,我……很愛你。”
“溫流執著我,而我執著你。”
“付出的感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你明白嗎?”
夏侯瑾婆娑著慕笙的頭發,對慕笙深深歎息道。
慕笙自然明白夏侯瑾說這話的意思。
她隻是覺得自己並不值得夏侯瑾這樣執著守護。
她想夏侯瑾可以幸福。
有一個很好很好的女人,可以守護著夏侯瑾,讓夏侯瑾得到幸福。
“慕笙,我的心既然給了你,便再也收不回來了。”
夏侯瑾輕輕摸著慕笙的頭發,對慕笙啞著嗓子淺淺低語道。
慕笙出神的望著夏侯瑾俊美好看的臉,喉嚨猶如被魚刺卡住,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夏侯瑾也沒在意,男人表情輕佻的敲打著慕笙的腦門:“繼續做菜,別想那麽多,你隻需要享受我對你的好就好,知道嗎?”
一切順其自然嗎?
……
席北冥給慕笙打電話,慕笙的手機因為沒電的關係,並沒接到席北冥的電話。
夏涼和北堂墨離婚後,一直都足不出戶,大多數時間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
薄森為了不讓夏涼悶出病來,硬生生將夏涼從房間拖出來。
“薄森,你做什麽?”
夏涼不是年輕時候那個害怕薄森的女人,她現在也是一個會對著薄森大吼大叫的女人。
“你天天躲在房間做什麽?生蛋嗎?”
薄森不悅的看著朝著自己發火的夏涼,不客氣道。
“你管我躲在房間做什麽?礙著你了嗎?”
夏涼神色異常不耐煩的瞥了薄森一眼,不客氣道。
“不就是和北堂墨離婚?瞧瞧你這幅沒出息的樣子,你這樣真是丟我的臉。”
“薄森,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惹我,聽到沒。”
夏涼原本就心情不好,薄森還要說出這些話刺激夏涼,夏涼不客氣的給了薄森一巴掌。
被夏涼打了一巴掌,薄森捂著臉,陰森森道:“夏涼,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是你自己湊上前讓我打的。”
夏涼看著黑著臉的薄森,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脖子,對薄森撇嘴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薄森陰沉著臉道:“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這麽多,看在煢煢的麵子上。”
“是我懶得和你計較,一把年紀了,還以為自己和年輕時候一樣,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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