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饉小小的臉皺成一團,起身就要憤怒撲向糖糖的時候,夏侯念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夏侯念回來給慕笙拿衣服,不想看到糖糖正在欺負年饉。
年饉趴在地上,姿勢看起來很狼狽。
“念念,他欺負我。”
“爹地,我沒有,是瘋女人……”
糖糖看到夏侯念後,一臉委屈的表情看著夏侯念,朝著夏侯念走過去告狀。
年饉看到夏侯念的時候,心裏其實有些慌張,他勉強從地上爬起來,生氣辯解。
“年饉,你喊她瘋女人?”
夏侯念走到糖糖身邊,摸著糖糖的臉,看向年饉,眼底帶著冷然的寒意。
年饉現在是真的很沒禮貌,竟然敢罵糖糖是瘋女人。
“我剛才口誤,是我不對,可是爹地,她欺負我。”
年饉握著拳頭,眼淚啪嗒啪嗒一直掉。
見年饉哭的這麽傷心,夏侯念的眼底帶著些許複雜難辨。
他伸出手,輕輕摸著年饉的腦袋,對年饉輕聲道:“年饉,她現在是病人,她的情況,你應該知道,不管她欺負你還是怎樣,我都希望你能原諒她,可以嗎?”
“我沒生氣,我剛才也是無心的。”
年饉低下頭,對夏侯念悶悶說道。
“我知道,好了,你先回房間吧,我也帶她回房間。”
“好。”
年饉抬起頭,看了糖糖一眼,握著拳頭,表情凶狠不已。
什麽東西?這一次沒殺了她,他隻能尋找下一次的目標了。
這個樣子想著,年饉的眼睛閃爍著冷冽的寒意。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糖糖,絕對不會。
夏侯念自然沒看到年饉眼底一閃而過的惡毒,他等年饉離開後,看向身邊的糖糖,摸著糖糖的頭發,對糖糖沉著臉說道:“糖糖,以後不可以欺負人,知道嗎?”
糖糖現在就是小孩子心性,很容易會傷害別人。
糖糖看了夏侯念一眼,低垂著眼瞼,表情鬱悶說道:“我才沒有欺負人,是他先罵我的。”喵喵尒説
“年饉也不過是一個孩子,你剛才打他,他肯定會生氣。”
“那……我不打人就是,念念不生氣。”
糖糖戳著手指,表情鬱悶望著夏侯念。
夏侯念見糖糖露出這麽委屈可憐的表情,他伸出手,摸著糖糖的臉,對糖糖溫柔道:“糖糖要乖乖的,知道嗎?”
“念念,為什麽我都沒看到夏天啊?”
糖糖戳著手指頭,看向夏侯念,忍不住問。
念念說,夏天是她的寶寶,她也很喜歡夏天。
可是,她已經很長時間沒看到夏天了。
為什麽夏天現在都不找她玩了,是不是因為夏天也嫌棄她腦子不好使,所以才不找她玩?
想到這個可能性,糖糖的臉上帶著黯然,難受到不行。
夏侯念聽到夏天兩個字,俊美的臉上帶著沉痛和深深悲傷。
他握著拳頭,看向糖糖,心髒像是被人用尖銳的刀子刺穿,疼的他全身止不住哆嗦。
他用力握緊拳頭,抿著薄唇,一動不動,沒有回答糖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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