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汶漸漸平靜下來,心裏多了些計量,溫柔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一個你看不到的地方。”
“你自己也要小心,現在外麵到處都在找你,還有,照顧好自己。”
蘇汶柔情似水的關心,他雖然不知道真心還是假意,但她溫柔的聲音,依然勾起他的惻意,他低聲應道:“嗯。”
“上次我給你買的藥堅持吃了嗎?對你的皮膚病有好處!”
她的關心,令他回想起兩人的曾經,可惜,一切都成了碎影。
“有。”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女人可以把極善極惡,極陰極柔演繹的那麽完美,她就像一條毒蛇,在暗中觀察,窺伺著所有人,蓄勢捕捉,吞噬毀滅。
光影交錯的酒店大堂,聶明翰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往前台辦理退房手續。昨夜從酒吧離開後,他直接到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辦完手續,剛打算離開,從電梯出來的女人,卻吸引了他的注意。
衣著暴露成熟,妝容清豔,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目光——陸菲,把自己害得一無所有的女人!
聶明翰齜牙咧嘴地看著她,他原本邁開的腳步一頓:“你怎麽出來了?”
陸菲朝他輕蔑一笑,“你都出來了,我怎麽不可以?”
一種不平衡的心理,壓在他胸腔撩起了怒火,她輕佻的神色,無疑是火上添油。
陸菲雙手環胸看著他,“我是被冤枉的,也是受害者,不像你,明明是自己要去玩要吸食,卻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被逮捕歸案時,他們每個人都錄了口供,當辦案人員告知她,聶明翰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她身上時,她又氣又恨。
“聶明翰,你根本就不配做個男人,被抓了就推卸責任,還想詆毀我,明明是你自己想試試,還說我慫恿你吸食!”
麵對陸菲的指責,他置口否認,“是你帶我去別墅的,也是你慫恿我試那玩意的,我沒有詆毀你。”
“你的腦子是被門夾了失憶了吧,當時是誰說要我帶你去那種派對的?你也是成年人,難道還不知道那玩意的危害嗎?敢做不敢當,你這個孬種!”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沿路的人紛紛朝他們側目,但沉浸在爭吵中的兩人,不予理睬。
“你現在怪我?聶明翰,我看你就那麽點能耐,我都聽說了,你根本就不是聶董事長的親生兒子,不過是一個掛名的野種!”
聶明翰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提到他的身份,她一下子踩中他的底線。
聶明翰氣得沒了理智,大手揪住她的長發,臉色陰沉,咬牙警告,“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大庭廣眾下,陸菲才不相信他敢怎麽辦,一邊掙紮一邊罵道:“你這個孬種,不要臉的男人,還打女人,我要報案!”
“報案!”聶明翰就衝著她這一句話,一拳甩了過去。
陸菲吃了他的拳頭,隻覺頭昏眼花,但她不服輸,低頭咬住了他的手臂,像一條瘋狗似的不鬆口。
聶明翰的拳頭如星點,往她頭上,臉上砸落。越打越凶,儼然把她當成了泄憤對象,連同昨晚被在大漢那兒遭受的悶氣,一同化成拳頭。
男女的力量懸殊,注定了陸菲是吃虧的那位。
被他打趴在地上,眼冒金星的陸菲,遊離的眼睛看向周圍的人,大聲求助,“救命……打人,他想打死我,快幫我報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