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坐在角落,聽著。
我低頭,喝酒,點上煙,抽煙,這兒的煙不好抽,但是想抽兩口兒。
我突然聽到二貝勒爺,一個人說,最新消息,二貝勒爺死在家裏,吊死的,全家上下二十多口人,二貝勒爺吊死之外,其它的都是投到了水塘。
我知道,二貝勒爺家有一個大水塘,裏麵是荷花,開得十分的豔麗,大多數是並蒂的,十少的少見。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渾身冒冷汗。
我沒動,真假不好說,但是基本上會是真的。
我就想到了劉德為。
這事不太對呀!
享德酒館馬上就傳開了。
我往二貝勒爺那兒走,穿過胡同,過去就是,那個人突然出現了說:“你回去,幹什麽都成,不要去二貝勒府,有人找你,你說,是去過收貨,二貝勒爺給了你一個瓷人,你說那就是收的貨,其它的不說。”
然後就走了。
我愣怔了許久,許久。
回家,渾身冒冷汗。
半夜才睡,也驚醒了幾次。
天亮,有人敲門,穿著官服,就知道為了二貝勒爺的事情來了。
我就按照那個男人所說的,說了,他們記錄過後,看過瓷人後就走了。
二貝勒爺全家都死了,自殺。
這太離奇了。
這絕對不是自殺,這手段也是太凶殘了。
這事兒竟然平息了,隻是熱門了個把月,提及的人都很少。
我當時害怕極了,可是竟然沒事了。
二貝勒爺府在賣,一萬大洋,真是便宜了。
但是,沒有人買,凶宅之地。
我到是有想法盤下,那個人又出現了,告訴我,不要動,這宅子至少現在還不是我的,沒到時候。
我穿越而來,知道房地產值錢。
這個不能動,我就不能動。
我依然是每天早晨起來打鼓兒,中午就回家,睡覺,起來就逛街,找地方喝小酒,晚上九點多回家就睡。
四點多起來,去曉市瞎逛,基本上不出手,也不擼無名之貨。
我紮不到大鼓兒,這也不行,幾萬的大洋,足可以讓我風光,但是我不敢,那個人也不讓我這樣做,說不到時候。
那個人再出現,讓我紮貨。
我就問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個人說:“需要你問的,就問,不然別問。”
我說:“我什麽都不知道,最後怎麽死的也不知道,別跟我玩,我知道,你弄死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那個人說:“我不敢。”
我說:“你別跟我扯別的,你主子是誰?”
這個人說:“知道了,對你沒好處的,我們在幫你,最終你將成為打鼓兒界的首鼓,控製著全城,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我說:“憑什麽?我是你爹呀?”
這個人笑了一下說:“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這個人走後,我氣得發瘋,這就是被人玩了,被人控製著,我幫你紮活,人家得利。
那二貝勒爺全家死了,和我沒關係嗎?
可是我沒招兒。
一拳頭下去,打在了棉花上,哭不死你。
我有點發瘋。
那個人讓我紮貨,是歪爺地界的,舉人之宅。
姓錢,錢舉人。
錢舉人早就死了,這是他們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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