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就是正宴,開始大吃大喝。
我沒上桌兒,等著談大炮。
談大炮喝多了,三點多,我給背上車,拉回去的,安排好後,我離開。
我感覺那些人都瘋了,那些東西不值那些錢,他們就是紮貨。
這官鼓兒真是,一聲響,金萬兩。
第二天,九點多,我到談大炮那兒。
他起來了,在喝茶。
他說:“昨天很不錯,木頭,拿一箱大洋給六子。”
一箱大洋就是一千塊。
我說:“我有錢。”
談大炮說:“這是你應該得的。”
我是不敢問,賺了多少錢,寧少將出麵,又是怎麽回事。
談大炮說了:“這錢是沒少賺,但是都是寧少將的,我隻是提個小點兒,那邊需要錢呀,養了那麽多人。”
我一聽也明白了,提個小點兒,這點兒可是不小。
那些人紮貨,不想著賠錢的事兒,而是給寧少將麵子,再說,誰敢不給這個麵子?
這比搶都嚇人。
我明白了,官鼓之暗,如夜。
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我和談大炮說了,大扁子的事兒。
談大炮說:“那是費大星的人,不在鼓兒裏,坎兒三是你師傅的兒子,你想報仇,也可以。”
談大炮從抽屜裏拿出一把手槍,放到桌子上,看著我。
我一哆嗦,你爺爺的,坑我?
談大炮說:“費大星,專門放利和設局的人,和各方麵的人也算是熟悉,認識,並沒有什麽後台,隻是靠關係,和我的關係也還成吧,不過呢,這設局,放利也確實坑人,你也算是正義之舉。”
這是推我上車,我說:“我沒想把大扁子怎麽樣,就是想嚇唬他一下。”
談大炮說:“你去,給他一槍,往腿上打,出了事我擔著,你也炸炸場子,不然你立不住。”
我上世在靶場打過槍,到是知道怎麽開。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把槍帶上了,開車去找大扁子。
賭場,大扁子在自己的屋子裏喝酒,三個人陪著大扁子。
我進去,大扁子看了我一眼說:“小六子,德慶行的劉德為的徒弟,後來認了一個瞎眼的爹,讓瞎眼的爹給坑了,你還好意思來?”
我說:“坎兒三的錢,我也還你了,你砍傷了他,藥費你總得出吧?”
大扁子說:“我就不出,明天我還砍他,你能怎麽著?”
我說:“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和費大星說一聲。”
大扁子就站起來了,衝我來了,一把就扯住了我,說:“費爺的大號你也敢叫?”
說完,給了我兩個嘴巴子,坐回來,說:“給爺跪下,放了你。”
我把槍掏出來了,上去就是一槍,這一槍打在了什麽地方不知道,反正是流血了,我說:“今天不要你的命,坎兒三的事兒你看著辦。”
我走了。
上車,手都哆嗦了。
回去把槍還給談大炮,他笑著看著我問:“你開槍了嗎?”
我說:“開了,出血了。”
我說話的時候,感覺嘴唇都是哆嗦的。
談大炮說:“別害怕,有第一次,就不害怕第二次了,去吧,找你的小哥們喝一杯,放鬆一下。”
我出去,找少小年。
少小年看了我半天,像是不認識我一樣,看來是知道發生的事情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