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年開雜貨鋪,打暗鼓兒,玩得有點險惡。
我說:“你幫我聯係,看看是紮,還是放,利我給你。“少小年說:“兄弟,不用廢話,我通一下看看。“再往下聊,少小年的意思,就是讓我把津海道的鼓兒給控製住。
我說:“扯淡,我沒那野心不說,我也不想找死。“少小年說:“抵製外侵需要大量的錢。“我一愣,問:“你什麽意思?“少小年說:“這是我們中國人的骨氣。“少小年又玩坑了,撕裂的那種感覺。
少小年說,他和柳小絮是紅顏知己,她死了,她沒有完成的,他來完成。
我低頭沉默了良久說:“我沒能把她留住。“少小年說:“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是你的事兒,明天晚上,還是這個地方,你過來,見一個人。”
我沒多問,等到見到了再說。
第二天,我去醫院,老劉的孩子已經開始手術了。
我一直陪著手術做完,很成功,錢也夠了。
老劉抱著我說:“兄弟,謝謝。”
其實,我心挺酸的,這個時候,百姓掙紮著,那是很痛苦的。
第二天,去酒館,少小年身邊坐著一個人,戴著禮帽,長袍馬褂,三十多歲。
少小年說:“劉星,李淨秋。”
劉星伸手,握手,坐下。
喝酒,聊天,這劉星說了一些發生的事情,我看出來,他心中有一團火,熾熱的火。
晚上九點多,我回家,進了瞎眼於的房間。
我說:“您還沒休息?”
瞎眼於說:“我在想,是不是要回故鄉呢?我人老了,在這兒給你添麻煩。”
我說:“淨說屁話,你回故鄉,也是一個人,在這兒呆著,我是你兒子,我養你很正常,何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軍師。”
瞎眼於歎了口氣,說:“我想喝一杯。”
白蕊給弄了幾個菜,去休息了。
我和瞎眼於喝酒。
我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瞎眼於說:“保命,安命,打鼓兒。”
這話我明白,我沒有再多說這件事兒。
我把玉牌拿出來,讓瞎眼於摸。
他摸了半天放下說:“另一塊呢?”
我說情況。
瞎眼於說:“你現在的眼力,是沒有問題的,隻是你判斷上有問題,就是對要發生的事情,你判斷有問題,這塊玉牌是一對,你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是你的缺失,如果預判到了,你是不是會想,這是不是一個吊盤子呢?”
我問:“怎麽講?”
瞎眼於說:“看人不能看外表,這個玉牌是祖傳的,人家不會問個底兒嗎?祖傳的東西,應該是讓多少人看過,自己也會查東西的是什麽,價值,這是他們必須查的。”
瞎眼於這麽一說,這就是吊盤子了?
我說:“老劉的孩子確實是生病了,需要錢,我給了一千大洋,也符合了這個玉牌的價值了,我沒賺他一塊大洋。”
瞎眼於說:“這個沒問題,問題是,這玉牌還有一塊,是一對,少小年那麽巧的就知道了,另一塊玉牌在什麽地方嗎?”
我看著瞎眼於,把我說得害怕。
我說:“你想多了吧?”
瞎眼於笑了一下說:“幹了這杯,睡覺。”
第二天,我去少小年的雜貨鋪,問他,他怎麽知道另一塊玉牌在什麽地方的?
少小年說:“來鋪子裏的一個人說的,兩個人閑聊,我聽到的,說要出手,家裏用錢,我聽到了,和你紮的貨,相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