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醫院看衫子,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說醒不過來,就完了。
我坐在她的床邊,握著她的手,可千萬醒來,不然我這鼓兒也沒法打了。
其實,對於衫子,我是同情的,不願意有戰爭,可是還沒辦法。
沒有想到,衫子手動了,突然就醒了,看著我,眼淚下來了,笑了一下。
我知道,她醒過來的麵兒很大,因為她的毅力超過了常人,她是SSSS級特務。
叫醫生,檢查,醫生說:“養著就行了,這真是一個奇跡了。”
我陪衫子很晚,她趕了我幾次,才回去。
自己弄輪椅,翻了車了,差點沒摔死我。
爬起來,臉都破了。
回去,夥計給我上藥後,走了。
第二天,去陪衫子,看到我的臉,竟然還哭了。
我說:“特工都是很冷血的。”
衫子說:“別廢話。”
我陪衫子第六天的時候,關於我孫子中村的那些消息都傳到了奉天的憲兵隊。
那天晚上,明小樓請我到奉天酒樓喝酒,還有他的一些朋友。
他把膠卷給了我。
他推我上衛生間的時候給的我,還小聲說:“還有關於中村的一些私密的東西,我得把他弄倒了,我才能保證平安,如果這事露了,他懷疑的隻能是我。”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
第二天,我讓夥計給老李送條煙過去。
膠卷就在裏麵。
三天後,我拿到了資料,關於我孫子中村的私密資料,竟然都是古董,運到蓬萊有竟然有幾百件之多了,這個就夠要我孫子中村的命了。
資料拿到,我直接就給了衫子。
衫子在醫院看完,想了很久說:“你今天回去,去機要室,找天宮七惠,機要員。”
我點頭。
第二天,早晨,我去機要室,找了天宮七惠,讓她去醫院。
我又去了我孫子中村的辦公室,說了衫子的情況。
我孫子中村說:“是好事,有一件事,我挺奇怪的,關於我的傳聞,怎麽出來的呢?”
我說:“恐怕有人想奪您的位置吧?”
我孫子中村小眼睛轉著,一肚子的壞水。
我們聊了一會兒,出來,回鋪子。
衫子讓天宮七惠把那些資料傳回蓬萊。
這樣我孫子中村就完蛋了。
衫子會不會猶豫,我不知道。
每一鼓兒,都驚心,一鼓兒不成,就白敲,甚至會也問題。
天宮七惠把資料傳回了蓬萊。
衫子出院是在一個月後,受傷的很重,都炸爛了,傷痕有點嚇人。
我也能下地活動了。
消息傳回來,衫子來我鋪子,讓我弄點酒。
喝酒的時候,衫子說:“來消息了,讓中村自裁。”
我說:“不會這麽嚴重吧?”
衫子不說話,也許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後果。
我問:“你在想什麽?”
衫子說:“關東軍成立,司令部在奉天萬樂街,五左三田明天到位了。”
我一聽,就知道麻煩了,這是加大了對東北的控製,想讓東北成為他們的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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