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衫這古董鋪子,有一個後進院,我後來才知道。
她出去半天,拿了幾本手寫的野史,放到我麵前的時候,愣住了。
“你的杯呢?”
“噢,碎了,我扔到院子裏的垃圾桶了。”
簡衫當時就愣住了,極為不自然,鼻尖也冒汗了。
我笑起來,把杯拿出來,放在她麵前。
簡衫伸手打了我一下:“煩人,我想讓你看看,你裝著不知道。”
“這麽貴重的東西,你拿出來,真不小心打碎了,就可惜了。”我說。
“這是一對,何況東西就是來用的。”
“收起來吧,是真的,可以換一個貴德府。”我說。
簡衫收杯說:“是一對的。”
說完,她臉竟然通紅,我也明白簡衫的意思。
弄得我不太舒服。
我看那些野史。
“你拿回去看吧!“吃過飯,我回家。
我父親在喝酒,我母親看電視。
我陪著父親喝了一杯,回自己房間,看那些野史。
我竟然發現了,關於正村衫子的記載。
正村衫子,竟然是中國人,三歲送走,為成特工。
原來正村衫子是中國人,為國效力。
那我師父劉德為就是……
這真是讓我沒有想到,這鼓打得,一直到我死,都不知道,這鼓是太高了。
此刻,我對我師父又有了重新的認識。
我看到了半夜,才休息。
早晨起來,剛出門,顧瘸子的車就停在門口,我上車。
我不說話,顧瘸子開車就走。
我點上煙,顧瘸子開車上國道,開了有四十多分鍾,下道,進了村子。
村子很幹淨,一家門口停下來,進去。
一個老頭出來了,頭發全白了,很利索,一看就不是農村人,有文化的一個老頭兒。
進茶室,喝茶。
老頭把屋子收拾得非常舒服,外式展伸的茶室,全透明,老船木的大茶台,非常的舒服。
“舒先生。”
我點頭。
“鐵先生,顧先生說,你的鼓打得不錯,我妻子生前喜歡聽鼓,今天是她的忌日,可否為我妻子打個鼓呢?”舒先生說。
我心裏罵著顧瘸子,這也太損了,讓我打喪鼓。
情義之鼓,無拒詞。
我師父說的。
我點頭。
“謝謝鐵先生,那一會兒就上山吧,就後麵的這個山。”舍先生說。
我看顧瘸子,沒有鼓。
舒先生進後屋,拿出一個鼓來,小鼓,老鼓。
“我妻子用的鼓。”舒先生說。
我接過來。
上山,一個墳,舒先生鞠躬後說:“請,鐵先生。”
我開了喪鼓,聲聲如泣,音音悲淒……
舒先生掉了淚,可見父妻之情深厚,深愛如傷。
十分鍾喪鼓,停鼓,我鞠躬,離開。
死者為大。
下山,顧瘸子小聲說:“特麽的太悲傷了,差點把我眼淚給打下來。”
我想抽顧瘸子,你讓我打喪鼓也告訴我一聲。
可是,我沒有想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