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找顧瘸子,問現有的形勢,情況。
顧瘸子說,葉秋晨現在是盲人瞎馬,一頓的亂,她是真亂了。
葉家的高鼓斷鼓,讓她更慌了。
這小子竟然知道葉蘇雨斷指斷鼓的事情。
就左丘眠語,就是一個小醜,上串下跳的。
那麽,就現在看來,門家鼓,胡八爺的鼓,就是香鼓,還有就是京鼓,似乎有點較量之意。
顧瘸子說,他已經把貴德府的三分之一宅子買下來了,這些葉秋晨現在還不知道。
我讓葉家人的人先住著,葉家賣宅子的人,也不敢聲張,就這樣,等著炸了,再說。
“別砸了頭了。”我說。
“哼。”顧瘸子對自己是自信的。
就現在而言,顧瘸子的分析是沒有問題的,隻是變化就難料了。
門山來了,去顧瘸子那兒,顧瘸子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的。
到顧瘸子那兒,天黑了。
進去,我看到門山一愣。
門山過來抱了我一下,說挺想我的。
坐下,喝酒,顧瘸子看著門山說:“有話就說吧!”
我就知道,門山恐怕是找我來的。
我的心裏發慌,如果是門家的事情,我管?還是不管?
我的想法是不管。
門山並沒有求我,問我京鼓,香鼓的事情。
我如實的說了,看來門山是門兒清。
那個門河知道嗎?
門山找門河談了,門河說,不管什麽鼓,他也不害怕。
門河根本就不想門山回去,門山在族長的心中,也是有著地拉的。
門山還操心門家的事情,他最擔心的就是祖墳。
我看了顧瘸子一眼,想笑,心想,門山呀,你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要掘你家祖墳的人。
“老門,門夢是不是你帶走?”我說。
“不要了。”門山說完笑起來。
門山說,現在自己居無定所的,在我那兒,他最放心了,這是實話。
門山現在要忙的是門家的事情,如果真穩定了,門山自然就會找一個地方,過著悠閑的日子,他也是折騰得太累了。
顧瘸子不說話,就是喝酒。
“那你現在有什麽好辦法嗎?”我問門山。
“沒辦法,就門家鼓,根本對付不了京鼓,那香鼓應該是更詭異吧?”門山說。
“肯定是,那是深鼓,下了三年的深鼓,你到是不用太擔心京鼓,那深鼓下了,誰想去掘你門家祖墳,要過香鼓這一關的,你得把香鼓弄明白了。”我說。
我不能說,我會關注香鼓,我會和胡八爺折騰。
”真是沒有想到,胡八爺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門山說。
這也是我所沒有料到的,看來這胡八爺是老狐狸。
”其實,你應該幫老門。“顧瘸子突然放了這麽一個屁。
”你到是想幫了,我得有那麽大的本事。“我說。
”你是深藏不露呀!“顧瘸子往上加磚,準備把這樓蓋起來,把我架到樓頂。
”你五月鼓打得也不錯。”我說。
“那隻是皮毛,不能提,說你的德鼓,還有你把《鼓經》已經看明白了,我知道,也會《鼓經》中的一鼓,其它的鼓你就是沒有打過罷了,你心裏有譜的。”顧瘸子確實是分析事情很厲害,針針見血,刀刀露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