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不信,你就讓他們半夜去朱應紅墳前聽,肯定有女人淒慘的哭聲!”
“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女兒當孤魂野鬼的。”
馬先生和他兒子聽後都對我豎起大拇指,誇我腦子靈活。
我搖搖頭,讓他們別捧了,這麽晚了,趕緊找個酒店休息,明天上午八點起來,聯係朱應紅父母,如果距離太遠,就坐飛機高鐵,怎麽快怎麽來,否則到了晚上十一點,朱應紅的執念還是會出現,路上可找不到一層都沒人的地方,讓朱應紅來敲門。
馬先生父子表示讚成,三個人離開舊廠房的職工樓,來到了路邊,攔輛出租車,馬先生還要去潘園酒店,我讓他不必這麽客氣,隨便找個近的就行,還能早點休息。
馬先生推了幾次後,見我態度堅決,便讓司機師傅拉到了最近的酒店,開了個三人間,我往床上一趟,洗漱都沒去,竟直接睡著了。
我是被馬先生叫醒的,剛好八點,對他這個卡點喊人的本領,我也早有領教。
我讓馬文斌按照昨天講的,去聯係朱應紅父母。
馬文斌‘嗯’了聲,打通朱應紅母親的電話,並且開啟免提。
對方接通後,問:“你好,是馬醫生嗎?”
朱應紅看病的時候,他們互相留了聯係方式,所以被認出來,並不稀奇。
馬文斌‘嗯’了聲,對方接著說:“孩子,你是為應紅自殺來道歉的嗎?”
“你不用這樣,我們很清楚,你盡力了。”
“應紅她自己心理素質太差,怪不得你。”
“而且,應紅的表現,也確實像真康複了一樣。”
“她把咱們所有人都騙了。”
“所以她出事兒後,我和她爸都沒想過責怪你,也沒去醫院鬧過,你也別太往心裏去了,每個醫生都不敢說一定能給病人看好,包括華佗。”
馬文斌聽到這番話,眼圈忽然泛紅。
馬先生也是默默低下了頭。
是啊,馬文斌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去害他們的女兒,他們對馬文斌,卻充滿了理解與包容。
善與惡,竟如此鮮明!
馬文斌的聲音有些哽咽,道:“阿姨,其實我…”
不好!
我急忙上前,一把捂住了馬文斌的嘴!
我爬在他耳邊,低聲說:“你要現在講實話,她肯定掛斷加拉黑,就特麽全完了!”
“記住!咱們得知道朱應紅埋在什麽地方!”
馬文斌這才恢複了理智,他對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話筒裏,朱應紅的母親疑惑道:“喂?馬醫生,你怎麽不說話了?”
“喂?”
馬文斌開口道:“阿姨,我在呢。”
“我有一件關於你女兒投胎的重要事情要講,我還是去找你們吧,咱當麵說。”
“投…投胎?”朱應紅母親疑惑的問:“你什麽意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