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藥來了。”
從新竹手中接過藥,阮綿綿快速掰開岑默的嘴,直接灌了下去。
又等了一會兒,直到聽到岑默輕輕哼了聲,阮綿綿才看向新竹道:“新竹,你先扶著他出去,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我的意思。直接帶到偏殿去,我見過玲瓏之後,便會過來。”
新竹連連點頭,扶著昏迷不醒的岑默身體晃了晃,咬了咬牙,扶著他慢慢出了石屋。
阮綿綿看著他們的身影,轉身也出了石屋,繼續向黑牢的裏麵走。
過了石屋,再向裏麵竟然有一道石拱門。石拱門的旁邊石牆上有一出凸起,軟綿綿是伸手稍稍用力按了一下。
石拱門轟轟轟地轉動,竟然換了一個方向。眼底波瀾不驚,比起暗門設置在地上的密室,黑牢這樣的設置,阮綿綿絲毫不驚訝。
石拱門開啟之後,裏麵傳來女子淒厲的慘叫聲。那樣的慘叫聲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痛到了骨髓裏。
阮綿綿不悅地皺著眉頭,鼻尖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入目的是一間碩大的刑事,裏麵的刑具一應俱全。
而且很多刑具,都是阮綿綿從未見過的,上麵還占著雪血滴,有的甚至還在慢慢滴血。
鮮紅的血跡一點點從鐵鏈上麵落下來,猩紅刺目。這樣的刑事讓阮綿綿的眉頭皺的更緊,卻依舊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忽視掉那些恐怖的刑具,阮綿綿繼續向裏走。剛才那聲女子的慘叫,應該就在裏麵。
繞過一扇木門,當阮綿綿看到裏麵的情景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十字架的刑具上綁著一個女子,因為長發散亂遮住了麵孔,那女子已經看不清本來的麵容。
身體幾乎沒有一點兒遮羞的衣物,白皙的胴體上布滿了深深的鞭笞的痕跡。上麵的血痕有的已經幹涸,有的卻是新傷,還在慢慢往外滲著鮮血。
最主要是,女子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兩隻手臂,一隻手臂上麵幾乎已經看不到半點兒肌膚。
整個手臂上的肉已經被掏空,從肩膀處一路線下,知道手腕處。入目的,是森森白骨。
阮綿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怎麽會有這樣殘忍的刑法,而且還是用在一個活人身上。
甚至,是一個女子身上。
但是這個刑室裏麵,除了那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再沒有看到任何人。而這裏麵,也沒有看到別的女子。
剛才那聲淒厲的慘叫,還有女子白骨森森手臂上的鮮紅的血跡,分明就是剛剛用刑過後的痕跡。
快走幾步到了女子跟前,卻發現根本不能靠近。因為走得太急,腳下忽然一動。
人在危險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阮綿綿在觸動地麵的一瞬間,快速向後退去。
隻是她小看了這刑室裏麵的機關暗器,雖然避開了忽然張開的地麵,可是從黑洞中忽然冒出來的箭雨,讓她措手不及。
這刑室中一定有武功極其厲害的高手,否則憑著她的內功,不可能完全察覺不到半分動靜。
身體快速向後退,兩支冷箭擦著她的麵頰而過。一隻腳落在地上,身子一彎,整個人憑著身體的柔韌和巧勁,阮綿綿直接跳到了旁邊的木椅上。
腳尖剛觸碰到木椅,阮綿綿察覺到不對勁兒,連忙收回腳向旁邊的空地跳去。那移開的地麵竟然慢慢忽然之間從側麵升起一道牆麵,上麵是密密麻麻的長箭。
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那樣的箭雨射過來,莫說她現在根本不能暴露已經衝破了穴道避開那些箭雨。即便是全力以赴,怕是也很難做到毫發無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