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留什麽留?全吃了!
沐雲歌假裝沒聽見,連頭都沒抬。
也就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楚元戟什麽表情。
憑心而論,其實她……也有些不太敢看。
楚元戟皇子出身,而且被寄予厚望,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她卻隻是一抹異世孤魂,沒有相似的生長環境,也就永遠無法感同身受他肩上的重任。
所以不管他做出什麽樣子的決定,她大概都能理解。
就算不救——也正常。
就是好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才能重來一回,還沒發光發熱呢……
夜裏的天牢很冷。
獄卒就給了一塊破舊的薄布片,什麽作用都起不了。
沐雲歌怕楚元戟萬一受涼影響了特效藥的療效,當即再次進實驗室拖了兩床羽絨被出來。
趕在天亮獄卒過來之前,又還了回去。
期間幾次進出光門,楚元戟都無一例外避開了。
經過一晚上的恢複,他的臉上總算是見了點兒血色,人也精神了許多。
剛吃過早飯,就有人來了。
稀裏嘩啦好幾個,為首的長著一張方臉,看起來剛正不阿的樣子。
一過來就打發人要將沐雲歌從看房裏頭提出來。
來勢洶洶的樣子,讓她驟生危機。
兩人不在一個牢房裏頭,縱然楚元戟想要護她都護不住,隻能沉眉看向來人。
“大理寺卿,錢邵。”
一言點出對方身份,楚元戟眼帶威脅,大有一副,你若敢動她,我必撕了你的表情。
“你想做什麽?”
他這一出聲,對方好像才注意到他似的,客客氣氣拱了拱手。
“回定王的話,下官是來問案的。”
嘴裏說著,人卻沒多餘的反應,壓根沒把楚元戟的威脅放在眼裏的樣子。
甚至也沒讓人把沐雲歌往外提,就拉出牢門,當著楚元戟的麵兒,將她綁在了十字邢架上。
然後一揮手,跟在後頭的獄卒上前,各式各樣的刑具堆了一地。
沐雲歌臉色有些白。
她有理有據,懷疑這人根本就是在恐嚇!
下一秒錢邵威嚴十足的問話聲就穿了過來。
“沐氏沐雲歌,你圖謀不軌毒害太後,可認罪!”
綁著她的繩子很粗,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的沐雲歌額間見了汗。
“大人,我冤枉。”
毒害太後那是什麽罪名?
別說她沒幹,就是幹了也絕不能認啊!
視線掃過地上那些可怖又血跡斑斑的刑具,她暗戳戳調整了好幾次呼吸,才穩住嗓音不抖。
“我的確有托父親通過鬱貴妃給轉呈藥物,但那些藥物全部都是補身的,對太後的病情有幫助,絕不會損傷她老人家鳳體!”
在知道了她被抓進來的真正原因之後,其實沐雲歌就不太掙紮了。
既然楚道行認定了她會是他家好大兒的軟肋,那不管她做了什麽,做不做,都會被安上罪名。
所謂殺雞儆猴,她就是那隻用來震懾威脅楚元戟的雞!
可清楚歸清楚,該說還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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