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安自懷裏掏出一疊紙張,太監上前呈給文賢帝。
文賢帝拿起那疊紙張,快速閱覽起來,而後大怒:“如今人證物證具在,蘇將軍,逍遙王,你們可還有話說?”
逍遙王淡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阮文安哀戚的說道:“父親,您就認了吧。您將大哥送去柳州,不就是為了發展勢力嗎?”
如今大哥斷送在了北境蠻族之人的手裏,兒臣實在不願您再錯下去了。您好好同陛下認個錯,沒準還能留得一命。”
逍遙王怒不可遏:“你給本王閉嘴,狼子野心的不孝之徒,竟敢夥同外人陷害己家。”
“本王若是早知道,斷然不會留你於世。”
阮文安故作驚恐萬分:“父親,兒臣這也是大義滅親,您勿怪啊?”
可埋下的頭,掩住了眼裏的狠毒與冷意。
逍遙王何時將他當作過兒子?他眼裏心裏,都隻有那個阮南初,他所謂的“哥哥”。
他的母親想為他除掉顏蔚,奈何那個阮南初是個聰慧的,竟然提前知曉他們的計劃,將母親抓了個現行,當場被處死。
他的父親逍遙王什麽都沒說,還降罪牽連與他。
他裝傻充愣這麽幾年,留著這條命,全都是為了複仇。
逍遙王府的死活,與他何幹?
太子答應過他,此事與他無關,他大義滅親,有功。
事成之後,自會許他功名利祿,榮華富貴。
逍遙王氣的直發抖,不停念叨著:“逆子,逆子。”
逍遙王如今後悔不已,他竟栽在了自己兒子的手裏。
是他小瞧了這阮文安,竟不聲不響的埋了個大招。
他早該看出這小子居心不良的,從小就心思不正,留著果然是個禍患。
文賢帝有些煩躁的揮了揮手:“朕沒閑心聽你們父子在這掰扯。你們一個是朕的親弟弟,一個是朕敬重的大臣,為何要背叛朕?”
逍遙王磕頭:“臣絕無二心,實在是冤枉,陛下明察啊。”
朝中有大臣附和:“臣以為,逍遙王不管政事,閑散慣了,此事或有誤會。”
“臣附議。”
“陛下與逍遙王乃骨脈血親,萬望慎重,切勿著了小人的道啊。”
“蘇將軍忠心耿耿,為南晉做出了多少貢獻,斷然不會蠢到謀反叛逆。”
這些為逍遙王說話的大臣,都收到了蘇冉叫人給他們的信。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個道理他們都是懂得。
倘若今日逍遙王府和將軍府,遭人陷害倒了台,那朝中便隻剩下齊家一家獨大,那下一個步後塵的,就會是他們。
文賢帝被這些大臣擾的心煩,又不能直接下令,將逍遙王和蘇炳景關押。
阮含弘看了那些大臣半晌,溫和的說道:“本宮自也不願相信這事。可如今這證據確鑿的事情,也做不的假。”
“眾大臣如此為逍遙王和蘇將軍開罪,可是在意圖什麽?”
“又或是,你們私下交情甚好?”
阮含弘的話一出,那些原本還想為逍遙王和蘇炳景說話的大臣,都灰溜溜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誰若還要為其說情,隻怕是要被扣上個同罪的帽子。
文賢帝讚許的看了阮含弘一眼,隨即沉聲道:“蘇將軍,你可還有什麽說的?若沒有,朕便隻好下旨,收押查辦了。”
蘇炳景慢悠悠的抬起頭,目光如炬:“臣且問陛下,那證紙上都寫了臣與逍遙王的那些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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