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自己的玩具,被別人給搶走了。
即使是自己不要了,但這種心理,就是分外難受。
白子芸才不管他難受不難受,分手之後,她比他看得開。
愛的時候難舍難分,走的時候,幹脆利落。
更別說了,她現在看上的男人,直接甩掉宋建兩條街。
“時間流淌,人也不可能完全不變。”
白子芸似乎沒察覺到他情緒的樣子,聲音不鹹不淡,順口問了一句,“你指的是哪個方麵?”
哪個方麵?
當然是……
“你以前不會對我這麽冷漠。”
他的聲音略微低沉,配上那一張俊秀的臉,顯得委屈而可憐,叫人母愛泛濫。
換做以前,白子芸早就心軟了。
然而現在,她隻會皺起眉頭。
“將心比心,以前歸以前,現在是現在。”
她冷然一笑,“以前,你不也是我的一條狗?敢在我麵前叫囂?”
她不蠢,自是明白宋建的別扭為哪樣。
然而她不是他的所有物,沒必要事事順著他的心。
他不痛快?
關她什麽事,以前打她時候,怎麽就沒想到這裏?
男人都是犯賤的,對他好時候,理所當然糟蹋。
不假以辭色,卻巴巴貼上來。
她以前怎麽沒發現,他竟然是這樣一個受虐體質?
宋建表情僵了一下。
白子芸這話幹脆利落,打臉得叫他坐不住,好容易端起的表情,倏忽沉了下去。
“白子芸,你說誰是狗呢?”
“難道以前巴巴跟在我後麵,叫我小甜心的人不是你?”
白子芸可不怕他,見他麵色以極快速度起了陰霾,更加不屑。
“怎麽著,還想打我?光天化日之下,我勸你動手之前,最好想清楚後果。”
她微微揚唇,眼眸中飛快劃過一絲挑釁。
“現在的我,可比依靠沈星夢保住地位的男人,還更富裕。”
“富裕”一詞,聽在不同人耳朵裏,產生不同的見解。
而宋建清楚明白,她就是在給他施壓。
越是進入這個圈子,越是會發現,有時候,錢真的是萬能的。
貧和富之間,差的不是一個字,而是天和地。
就比如,有錢人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弄死一個窮人。
同樣卑鄙的人,對待卑鄙的理解,比尋常人更深刻。
宋建麵色僵住,而後微微眯起眼睛。
“你在威脅我?”
“我不喜歡威脅人,但有人威脅到我的安全,我也不介意動手。”
白子芸勾唇,“我們是同樣的人,不是嗎?”
因為同樣,所以對彼此的性子惡劣程度,更為理解。
不等宋建開口,她便引開話題。
“好了,約我出來,不是要談莫凝雪的事情嗎?說說看,你都查到了什麽,這麽急吼吼過來找我?”
對於莫凝雪,她並不像自己表麵上看來的雲淡風輕。
那個女人,從第一次見麵起,就對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敵意。
而後,更是處處針對。
說沒有威脅,那是不可能的。
她故意把潛在的危險提示給宋建,不僅僅是讓宋建去對付莫凝雪,更是因為……
她對莫凝雪,也有同樣的忌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