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隴西隴右之地,很多官吏是從原本農學士工學士提拔起來的,而棗祗剛好又是農學頭子,往隴西隴右一蹲,不用說這些農學士工學士本身就會主動維護科舉,就算是有些人想要動些小花樣,見是棗祗來了,也不敢妄動。
其他地方也大多數如此,像是川蜀上黨,都是讓原本的主官兼任。
同時司馬氏一家子如今也差不多快到了河東了,讓司馬懿前往河東,也有讓其早些團聚,消其擔憂的意思。
當然,這些都是表麵上的事項。
大多數人都能看得出來,而在表麵的這些事項之下,隱含的那些東西,就不是大多數的人都能知曉了。
很顯然,杜畿比韋端更為聰明一些,他猜測到了更多的事項。
司馬徽想了一會兒,便是皺眉問道。這段時間他對於外界的信息,主動了解得少了,所以有些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司馬懿低眉順目,
司馬徽點了點頭,
司馬懿顯然對於這個事情非常的了解,稍微講了講,就指出了學宮當下核心的問題。
河東除了民生政務,軍事設備之外,還有什麽比較重要的?
守山學宮啊。
守山學宮裏麵有什麽?
學子啊。
學子最大的問題是什麽?
自詡自負,然後指點江山啊……
站得高高的,給與這個點評一下,那個點評一下,便是這些學子平時裏麵最大的消遣了,又是天生帶著聚會屬性,若是在什麽小聚會裏麵沒能談上些什麽這方麵的話題,就像是後世裏麵進了KTV當中卻不會唱歌一樣,尷尬都能用腳趾摳出個三室一廳來了。
人都是懶惰的。不是說懶惰不好,而是人往往會自覺或是不自覺的懶惰。就像是學宮之中,原本這些學宮內的授課博士,主要的職責是傳授解惑,敦促學子在學業上精進,但是一旦這些博士開始忙乎著想要抓權柄撈錢財的時候,不僅是學子的監管和教育鬆懈了,而且也會影響到了這些學子,使得學子也被其,變得向錢看或是向權看。
畢竟這些學子年輕,還未必有一個完整或是健全的三觀,以至於對於一些實際上的事務的時候,往往會受到一些這樣或是那樣的影響。
司馬徽點了點頭,
司馬懿也是頷首。
畢竟司馬懿的本職工作是大理寺卿,雖然側重於是案件的審查和判決,但也同樣肩負著對於不法,不正等各類問題的進諫和糾正的職責。
司馬徽問道。
司馬懿回答道。
司馬徽也微微皺眉,然後不由得罵道,
司馬懿略微抬頭看了一眼司馬徽,拱手說道:
司馬徽沉吟了起來。
人麽,很多時候,當自己覺得自己聰明的時候呢,往往是愚笨於外,而隻意識到自己愚笨,開始謹言慎行的時候,反而會顯得聰明起來。
就像是當下,這些學宮內的博士的一些小九九,其實在司馬二人眼中,無所遁形。
學宮大祭酒,除了種劼想要獲得之外,這些學宮博士之中,也有很多人想要得到。這些學宮博士,當然不是所有的博士,而是那些心思已經不在教學上麵的博士,他們並不害怕和種劼競爭,他們害怕的是沒得競爭。
比如說,蔡琰去當學宮大祭酒。
這就會讓那些人很尷尬的,因為若是和種劼比,誰輸誰贏還不好說,半斤對八兩,大家都是半桶水,就看臨場誰能晃悠得更好了,然而要是和蔡琰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