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自然的,李儒所謂的,期望看到的,或者說是更加盼望的,並不是看向腐朽的大漢朝堂,一度痛苦不堪的隴西隴右故鄉,而是想看見斐潛治下的全新的未來,想看見在斐潛帶領之下的那些新的變化,新的大漢。
而且這也非常符合李儒的風格……
棗祗思索著,
龐統也是歎了一口氣,
棗祗微微動容,旋即也有些感慨。
斐潛摸著胡子,沉吟不語。他隻是一時之間念頭一動,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是隨後龐統和棗祗就開始順著斐潛的思路往下李儒的謎題,而斐潛則反倒是有些糊塗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說沒能明白,亦或是說自己了,想了半天,幹脆沉默是金,隻是聽著龐統和棗祗兩個人討論了起來。
棗祗說道,
龐統捏著下巴上的肉,
斐潛緩緩點點頭。
李儒的名字,顯然不是他父輩的人給他取的,雖然說漢代人當中也有一些人會在某些時候改名,但是大多數人的名字還是父輩起了什麽,就是什麽名字的。
李儒不算是儒家人,甚至若是追尋到李儒的祖先,李儒所傳承的學問,都不是儒家的,或者說不是大漢當下在朝堂當中的這些的儒家的。李儒學問更多偏向於法家,或是縱橫家之類的傳承,所以一個法家,或是縱橫家的傳承人,偏偏名字是一個字……
儒家的事情總是很玄妙,比如說很多時候說不清楚,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儒家。當有人發現了一個壞的儒家子弟的時候,馬上就有自稱儒家的人跳出來說那家夥不是儒家,最多就是混進儒家的叛徒。然後有人發現了一個不是儒家的好人,馬上也會有自稱儒家的人跳出來說,那就是儒家,他早就學習了儒家的經文,再不濟也領悟了儒家的精神,怎麽就不是儒家的人?
,便是指的這個?
龐統微微眯著眼說道,
棗祗拍了拍手,
斐潛發現自己依舊是隻能微笑,然後沉默。
卻沒有想到龐統轉過頭來,對著斐潛說道:
斐潛保持微笑。
不過龐統這麽一說,斐潛忽然也將這兩個事情聯係了起來。
斐潛原本讓劉廙繼續去青龍寺,原本的意思也是要的,因此讓劉廙一改所謂批駁的立場,翻過來去維護所謂的正確性,是要讓劉廙盡可能的去勾連更多的魚出來,但是現在看起來,現在這兩個事情竟然……
好像,似乎,真的可以勾連在一起!
斐潛眨了眨眼,微微而笑,
龐統一愣,旋即大笑起來,
棗祗也是笑著搖頭,說道,
上古造字,果真不是誰便寫的……
這,可不就是兩肋插刀麽?
至於一字麽……
斐潛捏著胡須,而且從這個字上,他又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字,。
郎的本意是走廊的廊,本意是長簷,後來引申為房前長簷下的走廊。再後來進一步引申,成為待在前廊等待主人召喚的門客。
作為郎,這些門客的地位很特別。他們不是奴隸,沒有人身依附關係。但是他們願意出賣自己的忠誠,來換取主人的青睞,使自己的物質生活變得更好一些。
在大漢,郎官數量極多,就像是斐潛自己,也是郎官出身。
而這個,則多少有春秋戰國之時的門客的影子在內。
大漢郎官的數目很多,想要在郎官之中脫穎而出,由於競爭激烈,實際上能向上爬的,往往都是同時具備三個特點:有錢,有人,有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