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紘原本沒太在意,但是在走出去幾步之後,原本因為美食而沉積下去的憂慮忽然之間又翻滾了起來!
張紘忽然有些一些不太妙的感覺。
張紘在出了魚膾店之後,又是去走訪了一些市坊集市,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漲了!
但是問題是漲了之後……
不管是蒲桃酒漲價了多少,不管是安息香料價格多高,反正來了多少貨,就幾乎是立刻銷售一空!
江東士族果真是這麽有錢?
蒲桃酒是不是必需品,是不是沒了就不能活了?是不是沒有替代品?
顯然不是。
那麽明明這些江東士族子弟這麽有錢,為什麽那些災民卻一直都得不到良好的安置?
張紘甚至有了一些不怎麽好的聯想。
左思右想之下,張紘找到了張昭。
張昭迎了張紘,到廳堂之內坐下。
論年齡,張紘還比張昭大一些。
兩人雖然都姓張,但是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聯,就像是張飛和張遼差不多。
張紘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昭點了點頭,然後略有所指的說道:
酒麽,當然就是文士喝的,當然武人也有喝,但是戰馬麽,文士的需求量就不多了……
張紘主要的工作是戰略上麵的謀劃,而張昭則是偏向於實務上麵的事項安排,兩人的配合倒是無間,沒有出現過什麽爭執和矛盾。
這西域商品漲價,張紘還真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並不是所有人都對於外界的事情很敏感的,再加上這一段時間江東某些地區受災,然後又有武陵地區的叛亂,使得張紘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江東內部……
在江東災區,士族子弟一邊怒罵沒有受災卻勝於受災的武陵蠻不懂事,不是人,沒有同情心,竟然抗拒加賦,一邊借著機會囤積各種糧草物資,以此來換取各種錢財資源,甚至是人的生命。
士族麽,若不借著災害的機會發財,怎麽能暴富?這就叫做趁他病取他命!
若是不能暴富,士族子弟又怎麽能購買價格越來越高的西域蒲桃酒,安息香料?
張紘皺起眉頭來,沉默了許久才說道,
此時此刻,張紘不知道是真沒想起來,還是根本不以為意,反正他沒覺得自己方才去吃點昂貴的魚膾,喝一些蒲桃酒有什麽問題,而是覺得江東士族子弟太不像話了……
正常來說,如果一個東西越來越貴,又不是必需品,那麽必然就會出現各種廉價的替代,即便是效果不如原品,但是隻要價格低廉,也就可以接受了。比如蒲桃酒貴了,那麽其他的金漿酒啊,粟米酒啊什麽的,難不成就不能喝了?
所以市場若是正常,那麽應該是價格漲上去了,但是沒有人買,就沒有銷量,然後這一類的物品就會慢慢的價格又降下來……
可現在蒲桃酒,安息香料等物品,持續的價格上漲,但是依舊有銷量,而且銷量還不小,這又說明了什麽?
張昭微微瞄了一眼張紘,然後捋著胡須,說道:
張紘頓時目光一緊,
要不是張昭說出來,張紘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這說明秦博去武陵沒有走正常的文書調派的渠道,那麽就意味著走的是另外一條線,也就是軍事上的直接命令。
張昭沉吟了片刻,才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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