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吹了口碗裏的湯。
“魚湯超級香濃,還超級好喝,不鹹不淡,鮮香淡淡,要趁熱喝。”
說完,她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遞進自己嘴裏。
澤烈本來還在心裏吐槽傅深,看到容一吃東西,他隻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她。
他的眸子裏,情不自禁流露出寵溺、喜歡。
傅深看著都覺得紮眼,明明是他的老婆,卻被別的男人這麽直勾勾的看著!
偏偏,理智在提醒他,不能吃醋,不能生氣。
澤烈有病,不僅受傷,還有厭食症,總之全身都是病,他不能和一個病人計較!
索性拿起勺子,舀了魚湯往澤烈嘴裏倒。
看著容一,澤烈有了食欲,一勺接著一勺,把魚湯喝完。
隻是過程,十分的快。
傅深那姿態,是恨不得直接一碗倒他嘴裏。
不對,是扣他臉上。
剛喝完,傅深就把碗遞給容一,“老婆,可以了,你去休息會兒。我來照顧。”
說話間,他還拿了紙巾,作勢要給澤烈擦拭嘴角。
容一放心的揭過碗,轉身離開。
她的身影一進廚房,傅深就把紙巾丟進了垃圾簍。
澤烈:“容一怎麽會喜歡你這種表裏不一的人?”
“難道容一還應該喜歡你這種第三者?”傅深反問。
澤烈強調:“我不是容一和傅深之間的第三者,江翠花,隻屬於我。”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太中二了,又道:
“在涅槃組織的時間,她都屬於我,也一心一意的討好我。”
“嗯,我就是她口中的陳二狗,她表麵討好你,但她心裏住著陳二狗。”傅深慢條斯理的揚出話。
澤烈眸子狠狠一頓,他怎麽都忘不了在涅槃組織裏,容一口口聲聲說陳二狗的畫麵。
即便是中毒了,為了所謂的陳二狗,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和他發生任何的關係。
她到底愛這個男人,愛得多深?
傅深往椅子上一趟,漫不經心的道:
“午休時間到了,有什麽事叫我。”
“嗬……”
叫了他也不會應,說得這麽冠冕堂皇做什麽?
澤烈緩緩閉上眼睛,聽著廚房裏傳來的細微響聲,他嘴角緩緩勾起。
好在陸青和安如也沒事,不然現在的她,應該會很難過很自責吧。
能為她做得太少,隻要能讓她開心一點點,哪怕一點點,也足夠了。
容一忙完廚房的事出來時,就見一個在病床上閉著眼入睡,一個在病床旁的躺椅上休憩,那畫麵看起來,竟格外的和諧,她鬆了口氣。
本以為照顧澤烈這段時間會格外難熬,沒想到沒有想象中那麽痛苦。
有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氣。
本來想過去看看,但想到雲肆的話,也怕給澤烈太多的希望,她索性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拿著手機打發時間。
一打開時間,就見鋪天蓋地的新聞都是:
“男子被砍三百七十刀。”
而且,根據圖片的曝光,澤烈被抬出來時,全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近乎浸泡在血裏。
那畫麵,光是看著就觸目驚心。
容一心裏疑惑又好奇,澤烈到底需要怎樣的信念,才和權決裂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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