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裏的氣氛凝固了有十幾秒之久。
問問題的那個保鏢眉頭更是糾纏一團鎖的厲害,他扭過頭看了看身後的蘇溶月,她潔白的衣裙上還濺上了黃褐色的藥物。
這一幕無疑加重了她的可疑。
保鏢到底是還顧及蘇溶月背後的席漠,清了清嗓子說道。
“蘇小姐,我們畢竟是白家雇用的,既然您又牽扯到白婉婉小姐的事情,我們就不得不通知白先生和白夫人了。”
蘇溶月點點頭,她眼眸驟然一銳。
“請便,我希望這件事情最好能夠查清楚。”
十分鍾後。
白父一群保鏢的簇擁之下,匆匆忙忙來到病房外頭,他這幾天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此時整個人都像已經蒼老了好幾歲似的。
他看到病房裏亂糟糟的一切,心頭湧起怒火。
“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
保鏢連忙上前耳語了幾句,白父的目光就又落到了蘇溶月身上。
他一皺眉。
“蘇小姐?”
他竭力緩了緩神色。
“希望你最好能解釋這一切。”
蘇溶月此時此刻亦能平靜的陳述。
“白老先生,首先,我從來都沒有對您的女兒產生過任何的加害之意,今天您看到的一幕也全部純屬於誤會,是我看到這名護士的藥推車上放了麻醉劑,所以才跟來的。”
她這麽一說,白父就朝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在小推車裏果然發現了一瓶乙醚字樣的藥瓶。
白父眼底的疑雲消散了一些。
“其實我並不是不相信蘇小姐,隻不過我女兒的身體你也看到了,容不得有任何差池。”
他朝保鏢揚了揚下頜。
“對於這位在藥品裏混入麻醉劑的護士,你們看著辦。”
最後半句話,可是冷得讓人一哆嗦。
護士哭泣的愈發厲害,她的肩膀一聳一聳。
“白老先生,您完全可以去查這上麵的指紋究竟屬於誰!他最近也是我剛剛替醫生做完手術,所以才遺留在小推車上的,那些說辭都是蘇溶月編出來的!”
白父不耐煩的揮手。
一個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年輕護士和蘇溶月之間比較起來,孰輕孰重,一眼就知。
正當魁梧的保鏢正要伸手去抓護士時,門口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
主治醫生一隻手輕輕叩了叩門。
她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得一皺眉。
“白老先生,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突然要抓我手下的護士啊?”
白父看到主治,他臉上的怒容多多少少也緩和了一點。
“也不知道你手底下到底是哪些心懷鬼胎的人,她竟然在推車裏麵混入了乙醚,險些害了我女兒!”
主治醫生故作驚訝的輕輕啊了一聲,又說道。
“白先生,您真的確定是我手下的護士嗎?那乙醚是我讓她放在推車裏的,剛剛才做完一場手術,說不定是她忘記拿出來了。”
白父對於這名主治醫生,心裏還是有些信任的,聽到這話他抬了抬手阻止保鏢粗魯的動作。
“那這藥到底該怎麽解釋?總該有個人出來負責吧!”
那這句話一說出口,無疑把當時在現場的兩個人都推上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