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正反鎖著雪莉的肩膀,聽她說完,沉默一刻,麻利的將雪莉的胳膊朝後一掰。
床上本還咬牙反抗的女人猛然大喊。
卸掉胳膊,倒是安全。
木槿仰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床上掙紮的女人,低下身在她耳邊咬著牙說:“怎麽?沒想過他為什麽要和你上床?”
她的語調挑釁,清楚的看到扭著脖子的雪莉鼻翼的翕動。
木槿直起身,將善後的工作交給大叔,轉頭去看趙漸宇。小趙半合著眼躺在地上,呼吸虛弱,臉色卻好了很多。她查看他的脖子,有好幾處紫青的淤痕。木槿心裏一痛,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邊告訴他人抓到了,安慰他已經沒事了。
小趙輕微點頭示意。
另一邊,大叔手腳麻利的捆著雪莉的雙腿,女人似乎預示到自己的下場,已經不再反抗了,竟然還配合起來。隻是他正壓著她的腿,卻迎麵感到一股力道,大叔下意識的朝後閃開,隻覺得一股勁風貼著自己麵門刮過。隨後,他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還有一些濕黏的液體潑在了自己臉上,刺的他不得不閉上眼睛。混沌間,他敏銳的察覺床上的女人有所動作,憑著聽覺去攔,卻摸到一手鮮血,附在女人的皮膚上,一劃而過,根本什麽都抓不住。
房門被重重撞開,引得一股夜風湧進房間裏。
大叔黑著臉,看著空蕩蕩的床和一地稀稀拉拉的血跡,用衣袖擦了擦眼旁。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木槿什麽都來不及做。她的手還按在趙漸宇的肩頭,目光卻死死地盯著被推開的門。
她的聲音有點啞。
“大叔……她好像把自己的手割斷了……”
大叔聞言,也不顧滿床的血跡,去翻床角的鐵鏈。那裏是他趕著時間做的,鐵鏈的一端牢牢焊死在床底,另一端做了搭扣,也固定在鏈子上。鐵鏈完好無損,隻是那底下的床單都被血陰濕了,一隻殘手留在那裏,指尖微微抖動著,斷口處血肉模糊,還在簌簌冒著紅色的液體。
男人盯著那隻斷手,皺緊的眉將額頭堆出川字。
“小木。”大叔的語氣很重:“這個女人會很麻煩。”
木槿思考著大叔的話,片刻後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她凝眉盯著那隻斷手,和那還在抖動的指尖,像是驚天霹靂一般頂在地上,她側頭看向大叔,心髒狂跳,忐忑的想確認一個答案。
大叔閉了閉眼,點頭。
“他們是一樣的人……”
木槿入贅冰窟,半響,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冷笑。
黑暗中。
一個黑衣男人正在幫雪莉包裹傷口,雪莉靠著椅背,僵硬著臉忍著疼。男人的手法專業,公事公辦,沒有半分憐惜。
包好傷口,男人將藥箱收好,從衣兜裏翻出煙盒。
“給我一支。”雪莉咬著牙說。
男人停頓一下,還是將一支煙塞到她嘴裏,點燃。
氤氳的白煙吐出,雪莉似乎覺得好了些,她動了動身體,咬著牙說:“隻要幾天的時間……我就能好……”
男人笑。
語氣裏難辨情緒。
他隻是回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