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邑回神,戲虐的看著她,靠近,“有嗎?我有說過麽!”
木夕霧臉色大變,抬腳就想跑,尉遲邑輕而易舉的將她撈了回來,騰空將她抱住,大步朝床榻走去。
“堂堂皇子居然欺騙一個女子,你真不是東西……”木夕霧掙紮,雙腿胡亂揣著空氣。
她真是愚蠢,居然相信了尉遲邑的話。
“叫吧,你繼續叫。”尉遲邑將她放到床上,無視她的掙紮,雙腿跪在了她的身旁,同時,雙手也將她的手腕釘在了床榻上。
木夕霧掙紮無果,心覺今晚絕對清白不保,她認命了,用力的合上雙眸,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滑。
那一刻,尉遲邑心疼了,他附身吻掉了木夕霧的眼淚,但木夕霧哭的很凶。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尉遲邑鬆開她躺在旁邊,伸手幫木夕霧拭去眼淚,心尖隱隱發疼,“我隻是跟你鬧著玩兒,我不碰你,真的我真不碰你。”
急於安慰木夕霧,尉遲邑也沒發覺自己連續說了兩遍。
尉遲邑雖然有那個想法, 但他是真沒打算碰木夕霧。隻是平時看慣了她的冷靜鎮定,比較想念她的炸毛,這才想逗她玩兒一下。
不了,木夕霧哭的更是厲害,哭的‘哇哇’的,委屈到不行。
不知道的,外麵的奴才還以為他在毆打良家婦女。
“小東西,行了,別哭了。”尉遲邑無奈,他從未哄過女人,見木夕霧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嚴肅的開腔,“你要在哭,我就吻你了。”
噶然,木夕霧猛地止住了哭聲,下意識的無助嘴巴,明亮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即使止住哭聲,但身體還是不住地顫抖。
尉遲邑哭笑不得,這小東西居然這麽的排斥她。
木夕霧緩了好一會兒才能說話,但因為哭過說話甕裏翁氣,“你太可惡了,真不是人。”
對於這些抗訴謾罵,尉遲邑並不生氣,反而還笑出聲,“我當然是人,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你不信,可以確認一下。”
說著他倒身雙手插在木夕霧的身旁,兩人的眼鼻唇湊得很近。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是個男人了。”木夕霧撇開眼,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這時,臥房們被人敲響,來著是一個女婢。
尉遲邑壞笑著在木夕霧的嘴唇輕碰一下,才起身去開門。
木夕霧嫌棄,用手背狠狠地擦了好幾下嘴唇。
門外,是丫鬟送衣服來了,尉遲邑將衣服拿進來,木夕霧瞅了眼,有些嫌棄,“這衣服多少女人穿過,髒不髒啊!你給我買條新的來。”
木夕霧有輕微潔癖,,不喜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這是新的。”尉遲邑勾唇,“我怎麽會讓我的小東西穿別人不要的衣服。”
聽聞那稱呼,木夕霧的臉瞬間拉下,“不要小東西小東西的叫我,我是人不是東西。”
木夕霧拿過衣服,看了幾眼,的確是新的衣服。
“你不就是我的小東西嗎!”尉遲邑湊近他,精壯的身體貼近她的。
木夕霧瞪他一眼,“出去,讓我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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