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尉遲邑躺在床榻上,一臉痞樣。
“你當真不出去?”
“不。”
木夕霧深呼吸,捏緊衣服,“那我出去外麵換。”
她咬牙將‘外麵’這個詞要的很重。
尉遲邑從床上跳下拽住她,目光陰沉“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木夕霧目光陰暗,“對我來說,你跟他們,並沒有任何區別。”
都是生人,不過還真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她對外麵的人沒任何感情,對尉遲邑卻充滿厭惡
對,就是厭惡。
尉遲邑被她氣的有些嗆,盯了她好一會兒,最後才拂袖而去。
聽見關門聲,木夕霧鬆了口氣。
她擔心尉遲邑會在她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三兩下的就將衣服換好。她悄悄的走到門口,開了個縫,發現尉遲邑並不在外麵。
木夕霧心情大好,直接開門,卻沒想到銀雪守在外麵。
銀雪,“殿下讓我派人送小姐回府。”
“尉遲邑呢?”木夕霧下意識問,而後她覺得很不妥,好端端的幹嘛問尉遲邑那衰佬。
銀雪薄唇一動,木夕霧就出聲打斷她,“別說他,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府了。”
銀雪頷首。
木夕霧的轎夫被尉遲邑殺了,銀雪重新給他找了個轎夫。
尉遲邑……還真是冷血。
那轎夫做錯了什麽。
木夕霧上了轎,如畫還在昏迷中,她自己製造的迷藥粉內心清楚對人體無害,就當是睡一覺罷了。
快回到相府的時,木夕霧就給如畫服了解藥。
如畫昏昏沉沉,頭腦還未完全清醒,她拍了拍腦袋,自言自語,“我怎麽睡著了。”
“可能是你太累了吧!”木夕霧說,下意識的理了理衣襟,生怕有那些見不得人的痕跡漏出。
回到居蘭院,木夕霧差人拿了藥膏上藥,屏退眾人,如畫說,“小姐,你覺得這次事件是誰害得你?”
“不知道。”木夕霧聲音涼涼,“但也不是毫無頭緒。”
“這耳環是四姨娘送的,會不會……”
“應該不會。”木夕霧說,“先不說以後會怎麽樣,如今她這位置還沒坐穩,不會這麽快叛變。”
如畫歪著腦袋,“那到底會是誰呢?”
木夕霧冷豔的勾了勾唇,望了眼被長袖掩住的手腕青紫:她不知道,但有人會知道。
* *
溫海璿回到府內,跟大長公主與溫駙馬請過晚安後,正要回房,大長公主卻忽然叫住她。
溫海璿乖巧的看著母親,“母親,怎麽了嗎?”
大長公主一身紅色衣裙,雖已快是奔四的年紀,但氣質淡雅,風韻猶存,清麗的外貌中,還有一種逼人的威懾力。
“今晚的事……是不是你計劃的?”大長公主驀的頷首,視線直逼溫海璿,盛世淩人。
溫海璿猛的一僵,扯了扯唇,“怎麽會,女兒怎麽會做這種引火燒身的事情,要被人查出來,可會連累我們公主府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