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姚冷哼一聲,她就知道溫海璿不敢把她怎麽樣的。
“你給我過來。”餘熠臉色難看,拽著餘姚跑一邊訓話。
“餘姚就是個潑婦,你幹什麽跟她計較,我看你呀!也快成個潑婦了。”公孫靜跑過來,幸災樂禍的抱住了太子的手臂。
“你……”溫海璿氣不打一處來,死死地瞪著她。
公孫靜不痛不癢,抱著太子的手臂嬉鬧著,太子無奈,帶著公孫靜往火堆走去,在轉身前,目光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木夕霧。
溫海璿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木夕霧,心想一定是木夕霧讓餘姚過來找她麻煩的,而她自己跟個沒事人一眼,丟臉的,都是她們了。
溫海璿憤怒的走回了馬車,恨上了餘姚,同時,也記恨上了木夕霧。
眼下,就隻剩下尉遲邑跟木夕霧了。
木夕霧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始作俑者,“你開心了吧!”
“不知你說什麽。”尉遲邑心情似乎不錯,仰頭飲了一口桃花釀。
嗬
木夕霧冷笑,他分明就是故意的,餘姚的那巴掌他分明可以攔下的,但他卻在一旁當看客,他明明可以製止這場鬧劇。
木夕霧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發的可恨了,瞪他一眼,轉頭回了馬車。
她知道,溫海璿恨上了她,雖然她無所謂,但也不能皮平白無故的樹敵吧!
木夕霧掀簾瞧了一眼車窗外,餘姚還在遭訓,餘熠被氣得原本蒼白的臉變得通紅,餘姚還是低著頭,但卻沒有一絲認錯的意思。
目光一轉,木夕霧的目光落在了另外一輛馬車。
昏暗的月光下,一個雄壯的男人坐在靠在馬上,身披著一條黑色的大氅,在用匕首削棍子。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男人還帶著麵具,木夕霧還是感受到了對方的陰沉的氣息,他身上的那股森冷,似乎比這夜晚的空氣還要冷。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注視,倏的頷首,那如同深海的黑眸正對上他的目光。
木夕霧頓覺背脊發涼,也沒有偷看被人發現的慌亂,禮貌性的頷首,而後將車簾放下。
公孫辭也來了,她怎麽沒聽說。
木夕霧並不是怕他,她總感覺公孫辭怪怪的,給她的感覺不好,這個人,比尉遲邑更陰沉。
在馬車內小睡一陣,忽然聽聞些許的聲響,木夕霧眼眸開了一個小縫,是餘姚。
餘姚一臉生無可戀,看來是被餘熠訓了好一會兒。
餘姚躺在木夕霧的旁邊,兩人睡一輛馬車,就算蓋著被子也覺得有點冷,木夕霧悄無聲息的將身上的狐袍往她的身上扯了扯。
半夜,木夕霧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中,她聽到了一陣很不雅的聲音,那聲音稟雷霆之勢而下,還越來越大聲了。
木夕霧的睡意被趕走得徹徹底底,她沒想到,餘姚這麽可愛的一個女孩子,晚上居然打呼嚕,而且打呼的聲音還不小。
木夕霧猛地歎了口氣,無奈的瞥了一眼熟睡的餘姚,有點欲哭無淚。
餘姚的呼嚕聲並沒有要減弱的現象,打的還很嗨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