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霧蹲下,因此,她腳下的力度越發的重,秦可言疼得幾乎要暈過去。
“這就是你的戰書嗎?”木夕霧笑靨如花,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使出什麽伎倆。”
秦可言疼得連連抽冷氣,她憎惡的瞪著木夕霧,舉手就要抓她的臉。
木夕霧抓住她的手,狠狠甩開,冷哼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嫌惡的用手帕一根根擦著手指。
尉遲彥在旁冷冷的看著,而溫海璿卻感覺大快人心,她還是第一次見秦可言這麽狼狽。
她又瞧了眼木夕霧,從前她不也一樣跟秦可言一般高高在上嗎?可還不是一樣被她折磨的夠嗆。
這木夕霧,過真厲害。
“王爺,你就這麽看著她欺負我。”秦可言艱難的站起身,眼淚簌簌,似乎委屈極了,像個小孩一樣跟尉遲彥告狀。
可她似乎忘了,是她自己先設計陷害尉遲彥跟木夕霧的,誰會去幫一個要害死自己的人。
見尉遲彥無動於衷,她越發的感到難堪跟羞辱,她握著被踩腫的手,憎恨的瞪著木夕霧,“木夕霧,來日方長,我不會放過你的。”
船艙內,木夕霧在給如畫上藥,溫海璿在一旁幫忙,她的婢女草心在一旁幫忙。
夜遊還在繼續,這次夜遊雖然是秦可言舉辦的,但未到結束時間,她也不能擅自喊停。
別人得罪不起她,她同樣也得罪不起別人,眾怒難犯。
事情鬧得很大,秦可言回去難逃秦家責罰,除了侍衛,秦可言自己也帶了一幫人上來看熱鬧,可沒想到最後出糗的會是她自己。
尉遲彥屬於沒有說什麽,但他與秦可言的關係已經破裂,放她這馬,估計也是看在秦貴妃跟秦將軍的麵子。
“方才真的好險。”溫海璿還是驚魂未定,如果當時貝德王爺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兩個唯一在場人肯定首當其中被人定罪,“不過你是用什麽藥把他治好的,恢複的也太快了吧!”
她見識過木夕霧的醫術,知道她的厲害,但沒想到她居然有這等本事,才用了不到一會兒,就把口吐白沫還不停抽搐的貝德王爺給治好了。
“這個我不方便告訴你。”木夕霧笑笑。
其實尉遲彥並不是被人刺殺,更不是中毒,而是癲癇發作。
這種病在現代並不少見,木夕霧就曾經醫治過好幾個癲癇病人,癲癇並發後,隻需用正確的方法,讓病人熬過發作的時間就好。
溫海璿點著頭,“我明白,藝不外泄。”對於她而言,這是很常見的,這是秘方。
木夕霧又笑了笑,不語。
不過是一套治療方法罷了,並沒什麽隱秘的,隻是尉遲彥死要麵子,威脅她不讓他說出去罷了。
船廂忽然有人求見,說是尉遲彥身邊的佑言。
如畫脫著衣服,自然不便讓男性進來的,尉遲彥一個大老爺們兒,身邊也不會帶個女婢。
“讓他等著。”木夕霧頭都不抬一下,專心給如畫上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