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奴婢站著就好。”如畫說。
雖然之前在府上是,她也經常跟木夕霧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但現在是在外麵,她的身份是木夕霧的奴婢,跟主子再痛一張桌子上吃,難免會落人話柄。
“坐下。”木夕霧聲音微沉。
跟了木夕霧這麽久,她自然也是知道木夕霧的脾氣的,沒辦法,也隻好坐下了。
宮初月笑笑,麵色有些不自然,雖然沒有說些什麽,但她還是很反感奴婢跟自己坐在一張桌上用膳。
奴婢就是奴婢,就是伺候人的,憑什麽跟他們一起上桌吃飯。
宮銘比宮初月更加直接,臉色直接就黑了。
尉遲邑到不覺得有什麽,反正他的小東西開心就行。
宮初月點了一些當地的特色菜招待木夕霧他們,菜上齊後,宮初月夾了一塊耶市春卷給尉遲邑,“以前你最喜歡吃這裏的耶市春卷,趕緊嚐嚐吧。”
木夕霧吃菜的動作一頓,又繼續吃。
“要吃的話本王在自己夾吧。”他說著,將春卷夾給了宮銘,“本王擔心王妃會生氣,她管的很嚴。”
到最後,尉遲邑是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出來的。
“咳咳……”木夕霧差點被嗆到,尉遲邑笑著給她遞了杯水。
她幽怨的就瞪了他一眼。
胡說八道什麽呢,老拿她當箭靶。
“哦,原來是這樣,那以後我注意點兒。”宮初月低頭笑了笑。
“以前倒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麽怕女人啊。”宮銘說,帶著一抹嘲諷,目光銳利的瞥了一眼木夕霧。
宮銘這話,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釁,挑撥尉遲邑跟木夕霧的關係,觸及尉遲邑的的大男子主義。
沒有幾個男人願意在這麽多人麵前說怕女人的。
“是啊,遇上個強悍的,本王也沒辦法。”尉遲邑也是奇怪,非但沒有生氣,還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
宮銘跟宮初月一愣,好一會兒都不能回神。
尉遲邑是誰啊,大名鼎鼎的戰王,卸人胳膊砍人腦袋,甚至還有人活生生被他撕碎,這麽殘暴血腥的男人,居然在別人麵前委屈的控訴,這……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
木夕霧內心mmp,他就不能在外麵樹立下她溫柔善良的形象。
接下來吃飯的時間宮銘也不找茬了,因為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麽,尉遲邑絕對會護著木夕霧,說多了,隻會有損兄弟間的感情,何必自討沒趣。
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尉遲邑的副將忽然來了,他在尉遲邑耳邊耳語幾句,尉遲邑的麵色變得有些緊繃,他朝副官點了點頭,副官立即下去。
“怎麽了?”宮初月緊張的問,比木夕霧更為積極。
“出了點事兒,我現在必須回營地。”他黑眸盯著木夕霧,“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
他握了握木夕霧的肩膀,眸底帶著不舍。
“好,你小心點。”她朝他笑了笑。
尉遲邑很想跟她來一場吻別,但他知道木夕霧的臉皮薄,為了不讓她窘迫,他隻是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隨後便快步走出去於副官會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