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邑一走,木夕霧的心猛地往下沉,有些悶,還有些難受。
“我跟尉遲邑認識很久,從沒想過他在女人麵前居然這麽小男人。”
過了一會兒,宮銘才說,話裏帶著一抹鄙夷,還有濃濃的不甘。
“這叫小男人嗎?那種學女人擦脂抹粉的才叫小男人吧!”木夕霧譏諷的笑出聲。
說她什麽他或許可以忍,但說她男人不是就不行。
宮銘臉色通紅,“誰擦脂抹粉了,你別亂說。”
“我沒指名道姓,你不用這麽快承認。”木夕霧哼笑,“我來這裏是奉旨來辦事的,不是來跟你們吵架的。你們如果不喜歡我,大可以不用理我,大家相安無事。但你要是想搞事情的話,你也休想我忍氣吞聲。”
“縣主你不要生氣,我哥不是這個意思。”宮初月看情況看情況不對,立即出聲勸說,“大家以後還要一起辦事,撕破臉對誰都不好,會讓禦王殿下為難的。”
木夕霧冷笑,還真是會充當和事老。
“我就不相信你有這麽大的本事,就你還能鑽研出什麽消毒水疙瘩瘟的解方,能搗弄出那些東西的,怕是另有其人吧,你不過是拿著別人的成就來耍威風而已。”
“你說夠了沒。”葉一博忍無可忍,直接將杯子重重的摔在桌上,“禦王殿下一走,你們就合起夥兒來欺負我師傅,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可不可笑啊,有本事當著禦王殿下的麵說那些話啊。”
“你算什麽東西,在這裏輪的上你說話嗎。”宮銘手重重落在桌子上,怒斥說,“不過是一介鄉野村夫,別以為認個縣主當師傅,你就有資格跟我們說話了。”
“你們欺負我師傅我就要說。”葉一博似乎也怒了,他指著宮銘怒道,“我師傅醫術好不好,你有資格評價嗎。動不動就跟我師傅抬杠,這麽會杠,你怎麽不去抬棺材呢。”
“你……”
“你什麽你啊,還說什麽我不配跟你說話,你跟我們比起來,隻不過會投胎而已,要是跟我們一樣的生長環境,你還不如我呢。”葉一博激動得臉都紅了,腦門的青筋暴跳。
“反了,可真是反了。”宮銘氣衝衝的指著葉一博,朝木夕霧吼道,“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都是什麽玩意兒啊。”
“我慣得,就算有意見也給我忍著”木夕霧起身,冷冷道,“怎麽?你敢碰他一根汗毛試試。”
宮銘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木夕霧,你太放肆了,以為有禦王替你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了嗎?”
“就算沒有禦王給我撐腰,你也不能拿我怎麽樣。”木夕霧說,“看在尉遲邑的份上,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要在自討沒趣,我也就不用給你臉了。”
木夕霧拋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葉一博哼了口氣,便也跟上木夕霧,如畫始終沒有開過口,但她的臉色是陰沉的。
“哥,你幹什麽要跟她撕破臉。就算她以後不是禦王妃,但到底也是個縣主,你太衝動了。”宮初月憂愁說,“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肯定會責罰你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