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謙芳走至趙杉座前,道:“卑職傾慕阿雨已久,請殿下成全。”
“怎麽不過幾的功夫,態度就如此大變?”趙杉疑訝問道:“你那日不是對阿雨並無他想,今日怎麽又這樣的話?”
楊秀清問:“那他之前是怎麽的?”
趙杉把當日傳問侯謙芳,兩人間的對話轉述一遍。
楊秀清聽罷,笑道:“他必是因你主動相問,一時發慌,才沒敢直明心跡。”又問侯謙芳:“是這樣麽?”侯謙芳將頭點了一點。
趙杉道:“那日傳他問話,可能是言語倉促,得不太通透。但妹終究是認為出於感恩的患難之誼與傾心相悅的男女之情終是不同。”
楊秀清道:“常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既是誠心實意,你又何須計較言語裏的細枝末節。再這世上還有比患難之情更真更重的嗎?況且是我們這些刀上走火裏去的人。我知道你是疼愛幼妹,怕委屈了她。但把人給他,你盡可放心。你單看他現在扭扭捏捏的樣子,將來成了親,在家裏必是妻管嚴,怎會讓阿雨受委屈。”
趙杉再不與他相爭,隻看著侯謙芳,鄭重問道:“你果然是自心裏喜歡阿雨,願意照護她一生一世麽?”
侯謙芳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趙杉的臉上便露出欣然之色來。
楊秀清笑道:“還不快去拜見你未來的姨姐。”
侯謙芳整衣斂容,恭恭敬敬地跪地下拜。
“起來,你起來,我隻要你對阿雨一片誠心就好。”趙杉歡欣之餘,竟忘了膝傷,起身扶他。
左腳剛一用力點地,膝下便如錐刺般強痛,忍痛邁步,失去知覺的右腳難撐負重,身子一歪,乒在地。訥言趕緊上前拉扶。
楊秀清急切地到近前去看。見趙杉額上並兩頰虛汗頻頻,嘴裏低低呻吟,問道:“是熱,中了暑氣麽?”
趙杉道:“膝下疼得厲害,可能是禮拜時跪得太久了。”
楊秀清命侯謙芳:“快去把叫權得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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