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的一腳毫不留情,正正踢在那饒命.根子上。
夏穿得薄,楚玉那一腳又用足了力氣,隻聽那人慘嚎一聲,捂住下.身哆嗦著跪在地上。
那人手上的血跡洇在褲.襠那裏,看起來頗為恐怖。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傻眼了,有人偷偷地閉緊雙腿,隻覺得某個地方有些難以言喻。
連池映易都愣住了。
楚玉輕輕伸手將那人推倒在地,四下看了看,撿起一塊比較大的瓷碎片在手上,臉上仍掛著笑容,問他:“爺還想用哪一隻手來摸來著?”
那人顫抖著向後縮,看楚玉的眼神就像是看到鬼一般。
“不知道?那我給你選?”
身後被攔住的友人忙推開跑堂上前,一人扶起那人,一人指著楚玉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他父親是誰?”
楚玉一揚手中的碎片:“他爹是誰當然得問他娘,我又不是他娘,你問我做甚?”
那友人被楚玉嚇得瑟縮了一下,嘴硬道:“你且等著!”
罷扶著那人就要離開。
“站住!”
那友人轉過身怒問道:“你還想要做什麽?”
楚玉對著地上一努嘴:“這些東西不用賠償?”
那友人掏了掏懷裏,沒掏出什麽東西。
楚玉笑道:“不若你留在這裏,讓他們去拿銀子?”
那友人尷尬的紅了臉:“不過是幾兩銀子,又不會短了你的。”
“那便寫下欠條?”
見那友人猶豫,楚玉又道:“若是不快點,那位爺出了什麽事,兩位可就要抱憾終身了!”
這怎麽將事情的罪責推到別人身上了?
那倆人也不及細想,各自扣扣索索一番,又在受傷那人懷裏掏了個荷包出來,一起拚了有三兩銀子交給跑堂的。
楚玉問:“銀子可盡夠了?”
那跑堂算了一下:“幾位爺要的都是好酒好菜,不算摔壞的東西,這銀子也是不夠的。”
楚玉又看向那三人。
其中一人又扔了一塊青白玉佩給跑堂,低聲道:“抵押這個可夠了?”
楚玉笑著頷首道:“幾位爺請,出了四為樓往北行,馬行街大夫妙手回春,不過可得快一點。”
受傷那人已有些緩過勁來,恨恨地看著楚玉,目眥欲裂,隻不敢再撂狠話,狼狽地被人帶走。
楚玉將碎瓷片仍掉,笑著對周圍壤:“打擾諸位了,等下結漳時候讓老掌櫃給抹個零頭。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啊。”
那些人看著她的笑臉,都紛紛地避開了眼睛。
這女人好像有點太狠毒了。
這是要人斷子絕孫啊!
楚玉讓人將這一地狼藉收拾好,又向池映易走去。
剛走近,池映易就拉著她的手往後院而去。
楚玉忙對秀秀使個眼色,讓她將那娘子一起帶過去。
杜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看著楚玉離開的方向。
他本隸屬於皇城司一員,官職並不高,隻不過是官家貼身護衛,深得官家信任。
他不明白當初官家派他監視楚玉的用意,隻官家有令,他便從之。
這些日子與楚玉相處下來,反倒對她有些忌憚。
這娘子行事作風太異於常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