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對楚玉並沒有什麽敵意。
兩個關係不沾邊的人,沒有利益糾葛,沒有愛恨情仇,哪裏會莫名有列意。
隻她與寧世遠有何幹係?
“爺有一次喝醉了,酒後似是嘟囔了一句,這楚娘子原與他相熟,隻貪圖富貴,才與陸府走得近的。”
這話裏的意思,是楚玉與寧世遠有瓜葛?
餘文嫻並不是太相信。
那楚玉是什麽人,她雖沒見過,這些日子倒是聽了不少。
心狠手辣,手段撩,做事不留情麵……
總之都不是什麽好的評價。
隻她在陸府大廈將傾之時,舉力相助,也絕對不是寧清口中所的那樣。
且不楚玉現下還是實打實的朝廷命官,還被聖人特意傳召進了宮去的。
就是那酒樓每日的進項,也比寧世遠強多了!
這樣的人,能瞧得上寧世遠?
怕不是閉著眼睛亂點的人,都比寧世遠要好!
“官人與你的?”
“倒是沒有,隻聽到了那麽一次,含糊著,並聽不清明,不過……”
寧清故意停頓了一下才道:“據那楚娘子選在陸府住過一段時間,這不親不友的,出去總是不好聽,爺還因此勸過大姑奶奶,隻沒人聽他的罷了。”
餘文嫻不是傻子,寧清如此明白地挑撥陸府與楚玉的關係,她自是清清楚楚。
餘文嫻冷哼一聲站起身道:“自己的事情尚未處理好,還有閑情去管別人,可別到時吃力不討好。罷了,你且安生照顧官人。”
寧清微一頷首,目送餘文嫻出去。
又走近裏屋,看著在床上躺屍的寧世遠,伸出腳尖輕踹了一下。
沒用的廢物,到現在為止,除了喝酒抱怨,便什麽都做不了。
就這樣還想著往上爬。
若不是不得已放棄了曹磊,寧世遠這樣的人,哪裏能入了劉大饒眼。
與陸府和餘府都有姻親關係,就這樣還爬不上去,隻能是爛泥扶不上牆!
就這點心智手段,還想與陸知安作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隻大宋如今官場震蕩,他們也折進去好些人手,不得已才選了寧世遠,他現在很是懊悔,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了如此多的精力!
當想個辦法脫身了。
或許在離開之前,能想個辦法利用他與寧芸娘的關係,將楚玉捏在手裏。
畢竟那位娘子比之這人,倒是更得他心意。
寧世遠睡得正熟,並沒有察覺,渾身的臭味,讓寧清又踹了他幾腳。
第二日,寧世遠還未起身,餘文嫻便帶著丫鬟去了四為樓。
正是用早膳的時辰,四為樓裏零星有幾位客人,分散著坐著。
餘文嫻尚未踏進去,門口便有跑堂搭著布巾問她:“娘子有些麵生,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酒樓?”
餘文嫻打量著酒樓的布置,隨意地點點頭。
“那娘子可要女跑堂伺候?”
酒樓裝飾倒是不錯,周圍牆上分門別類地掛著好些字畫,倒是讓這酒樓比其它地方多了些文雅。
“隨意便是,先找個位置罷。”
跑堂的便抬起頭往四周望了一下,尋了個安靜的地方。
坐定後,餘文嫻笑著問跑堂:“聽你們這裏有上好的葡萄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