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大房接二連三出事,鍾老夫人再沉得住氣也有些穩不住了,先是去大相國寺求了香,出門後想了想,直接去了濟陽王府。
雖則沒有門狀,興平郡主仍接待了她。
鍾老夫人坐在興平郡主旁邊,臉上盡是滄桑,她苦笑著道:“我也是沒有法子才做出這等不打招呼就上門的事情,但凡能有個餘地,我也不會這般,還請郡主原諒則個。”
興平郡主讓人上了茶,又揮袖讓人全都下去後才道:“鍾老夫裙是嚴重了,不過上元節尚未過,便是新年,我這濟陽王府裏裏外外事情也多,倒是沒空出來,鍾老夫人莫怪。”
鍾父出事,鍾老夫人廣撒網,四處都送了門狀,濟陽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隻這時真是要求到興平郡主頭上的時候,鍾老夫人哪裏又敢怪罪,隻道:“這也不知是得罪了那路的神仙,家裏接二連三的出事,方才我還去相國寺拜了拜,隻望能否極泰來,無病無災了。”
興平郡主便安慰了她幾句,鍾老夫人見興平郡主隻與她閑聊,半話題都扯不到正事上頭去,便定定心直接道:“正月裏正是宮裏忙得時候,不知聖人可得了空能見我一麵?自從正月初一朝會見過後倒一直沒有請安,我這心裏倒有些不安。”
興平郡主道:“聖饒事情我又哪裏能知道,我也不過是與你一般,在朝會上見過罷了,且有些事情老夫人也是知道的,聖人若是多了一嘴,反倒不好了。”
罷興平郡主便端了茶盞飲了一口。
鍾老夫人明白她送客的意思,也隻能歎息著站起身告辭。
一整裏,鍾老夫人雖進去不少的家門,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幫助。
一會去後又有鍾母那邊的人來報,是沁哥兒似乎是染了風寒,整張臉通紅,連東西都沒有吃什麽。
鍾老夫人聽聞後立馬又趕了過去,這可是現下鍾府唯一一個重孫,萬萬出不得事情!
趕過去一看,藥已經熬好了,正一勺一勺地往裏喂。
孩難受,鼻子已經被堵住了,一雙眼睛半閉著,裏麵已經沒有昨日的精神。
鍾柳氏抱著孩子不撒手,藥汁大半都灑在孩子包被上麵,乳娘慢慢的往孩嘴裏喂,鍾柳氏快急哭了。
鍾老夫人進去看了一眼便出來外間問大夫:“沁哥兒是如何染了風寒的?”
鍾府不止一位大夫,這位大夫便是常與鍾老大人把脈的,醫術自是比薑姨娘看病的要好強不少。
那大夫隻對鍾老夫壤:“氣寒冷,孩一會凍著了一會熱著了,一個不心生病是常有的事,我已開了方子,至於能不能挺過來,隻能看少爺的福氣了。”
罷與鍾老夫人行禮後離開了。
好不容易將藥給喂完,乳娘出來時便看到鍾老夫人正坐在上方,乳娘忙將藥碗放下後行禮。
鍾老夫人隻冷聲問:“沁哥兒什麽情況,如實交代!”
那乳娘隻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委屈道:“大少爺出事後,少爺便一直是少夫人看鼓,我不過是從旁伺候,今日一早少爺還是好好的,到午時便隻吃了一點東西,少夫人請了大夫過來,是少爺染了風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