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慌又緊張,舌尖似乎打結了般,還沒說話,忽然嗆下一滴眼淚來,“所以,你是不是又……又那麽欺負我了是麽,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你這叫乘人之危,實在是太壞了……”
男人呼吸一沉,“你以為我又把你給睡了?”
“難道不是麽……”她越哭越受不住,哽咽聲壓都壓不住。
南景深捉住她還停留在他手臂上的小手,一用力,丟開了去,他低下身,側仰著頭看她,“我現在很生氣,你不怕把我給惹火了,就繼續哭,試試看。”
意意被他的語氣和表情嚇得連連抽聲,心裏都快委屈得冒泡了,這人怎麽這樣呢,對她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居然還凶她,意意情緒突然上頭,不管不顧的吼:“是你把我給欺負了,你還凶我!”
“我要是真欺負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坐起來?”他表情一沉再沉,呼吸都壓在鼻腔裏,說話時又再帶出來,“我教過你多少次,對人要有防範心,可你倒好!”
“我才不用你教呢,你這個偽君子,說的一套做的一套,再說了,你又不是我爸,又不是我老公,憑什麽來教我這個教我那個……”
南景深輕嘶了一口氣,壓著,他一字一句,繃著牙齦發聲:“再說一遍!”
“我再說多少次都是一樣的,不用你多管閑……”
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被南景深直接扛了起來。
眼前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心跳一霎間快如打鼓,“你幹什麽你……放我下來。”
她一口軟萌的小奶音,沒有絲毫威脅不說,聽起來反而撓人得很。
南景深卻沒那個心思,黢黑眸色內沒有一絲溫度,寒著聲問:“既然好言好語的教你不聽,我不介意采取一點非常手段。”
“不可以,你不可以再欺負人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手胡亂的抓著他浴袍的下擺,隔著衣服,好不容易撐到他膝蓋上,打算從他腿上滑下來。
南景深比她快,丟開她的手,撩開她襯衫下擺,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掌:“以後別的男人遞給你的酒,還喝不喝了?”
這一巴掌,把意意給打懵了。
她好歹是一個滿過二十歲的成年人,卻被當做小孩子一樣懲罰。
不,這不是懲罰,這已經是羞辱了。
“你憑什麽打我,你這個壞蛋,你壞透了……”她嚶嚶的哭著,打著哭腔,仍然是倒趴著的姿勢,她羞憤得又蹬又踹,一腳踢到了床頭櫃上。
南景深眸色一暗,抱著她往旁邊坐了一步,麵無表情的又是一巴掌:“我問你還喝不喝了?”
“你別太過分……”
她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喝不喝?”南景深繃著臉,不讓自己心軟。
這小東西,稍不留神就給他惹禍,一個薄司完全照看不了她,再多派幾個,指不定她會傷心到什麽地步,整天就在家裏抱怨他這個做老公的極不稱職還不信任她,非得要時時的讓人監視著她。
不監視行麽,小兔崽子入了虎口了還不自知。
他還要怎麽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