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朱慈烺也不是迫害妄想症,壓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之後,朱慈烺繼續分析,其實招一批文人進來也未嚐不可。
常言軍隊是個大熔爐,文人中也不是個個都是腐儒,不少名將明帥不都是儒家出身麽。
當然講武堂現在隻是初創,不能招募太多的文人進來,可以一次先招一兩百,等以後自身的風氣形成了,在慢慢擴大規模。
要是發現有問題立刻停掉就是了,是投筆從戎挺好聽的,但是還不是想著講武堂畢業都是軍官出身,雖然軍官不好聽,但是也是官不是。
這些人為簾官節操都不要了,還有個屁的文人風骨,再了,不管你從何處來,到了講武堂都要接受軍事訓練,練不好就使勁練就是了。
想到這些朱慈烺嗯了一聲:“今年秋季開學的時候,先試一試發布公告招募兩百名童生以上學曆,年齡在十六歲以上的士子進入講武堂學習。”
孫傳庭笑著道:“殿下仁愛能對萬民一視同仁才是仁主之風。”
朱慈烺擺擺手:“這事就這樣定了,那麽你的第三個問題是什麽?”
孫傳庭拱拱手:“第三個問題就是殿下對於這些學子的教育太偏向軍事技術,而忽略了其道德,殿下為何不在講武堂開設論語等學科?”
朱慈烺有點不高興了,第一條問題還算是為國著想,第二第三個問題,這完全是站在文饒角度來思考問題了。
難道自己又找了一個白眼狼?又是以文人為中心的人物?
朱慈烺不悅的道:“孤設立講武堂,教的是將領,不是秀才,文化課有三字經等識字,有忠孝故事就夠了,他們應該抽出更多的時間學習專業知識,而不是學好八股去參加科舉!”
孫傳庭拱手:“殿下的是。”
朱慈烺有點意外,原本以為孫傳庭會據理力爭,非要糾正朱慈烺的錯誤思想,沒想到他這麽輕易的就妥協了。
孫傳庭接著問道:“殿下,第四個問題就是學科安排上,既然講武堂是為軍隊服務,那為何要招一些農人教人種田?這個臣有些不解?
莫不是朝廷有意開展軍屯?還是將來讓他們回到衛所重整衛所田地?”
朱慈烺不是很驚訝孫傳庭能有這個分析判斷能力,能在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物,能看到這個問題當然是正常的。
朱慈烺點點頭:“衛所製度崩壞,但是衛所士卒總要吃喝安置,朝廷有意收回遼東之地之後重新在那設置衛所屯田,所以講武堂要開始相關科目培養人才。”
孫傳庭一個詭異的眼神瞟過來,顯然他聽出了太子話語中的敷衍之意,他又不瞎,那些人學習討論的東西隻有很少一部分是高寒地區農作物培育的。
其餘的什麽高熱環境,幹旱環境,海島種植什麽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這些遼東能用到個屁,但是太子不願意,他自己慢慢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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