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何景耀處吃了個痛快,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打開公寓大門,屋內燈火通明,空調兢兢業業地吹著冷氣。
Excuse me?
方肅走的時候沒把燈和空調給關了? 資本家真的很囂張哎,錢是你的。
可資源是大家的呀。
我心裏正吐槽著方肅,耳邊突然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回來了?
我嚇了一跳,往窗邊看去。方肅倚在窗口,手指間夾著一支煙,窗戶開了一條縫。他見我進屋,將煙摁滅後放進煙灰缸,關上窗子向我走來。
我說:“你還沒走?
方肅走到我麵前說:“我們別再冷戰了,好嗎?
我望著方肅,沒有說話。
其實從何景耀家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生氣了,甚至想好了明天就去找方肅和好。突然在公寓見到方肅,知道他一直在家等我,我感覺既心酸又甜蜜。
方甜甜真是我的克星啊!
方肅不曉得我內心的彈幕,見我不說話,又接著說:“豔陽,如果你堅持自己的想法,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驚訝地說:“你的意思是,不擔任裴西的經紀人? ”
方肅回答說:“是。”
我問:“你的原則不要了嗎? ”方肅凝視著我,眉宇間有些疲憊,歎息了一聲說:“對你,我的原則隻能讓步。”
我忍不住露出笑意,說:“我想告訴你的是,這次不需要你來妥協,我想好了,既然我答應了你,這件事交由你解決,那我就應該尊重你的決定。
你認為暫時的妥協是最好的方案,那我們就暫退一步吧。
這回驚愽的人成了方肅:“你認真的? ”
我說:“我還能跟你認假的? ”
這個笑話非常冷,但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方肅露出了笑容。
我戳了戳方肅的小酒窩說:“方董,你的小酒窩一出來,我的原則也都不要了,色令智昏呀。這次的事就這麽過去了,下次你再不跟我商量,擅自做主,我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
方肅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戳他的小酒窩。
我不死心地繼續戳,暗示他說:“我為你做了這麽大的讓步,你就不知道表現一下?
方肅露出一副很懂的表情,然後……我就被他吻住了
我說的表現一下,是指小酒窩繼續讓我戳幾下!不要瞎曲解我的意思呀!
可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從啦?
我和方肅抱著互啃了半天,才喘著粗氣分開。方肅捏了捏我的臉說:“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能冷戰。
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被方肅捏得露出了一顆小虎牙,撲上去咬他的臉。我下嘴絲毫不留情麵,聽見方肅痛呼的聲音才鬆開。
方肅摸著臉上的牙印說:“你是屬狗的嗎? ”
對呀,我就是屬狗的。
不對,方肅說的不是生肖,他是在損我!
我說:“你再說我還咬你哦。方肅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間:“你這兒有鉗子嗎? ”
我說:“好像有,我找找。”說完,我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最後在角落的一個抽屜裏找到了。
我將鉗子遞給方肅,才想起來問:“你要鉗子幹嗎?
方肅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露出兩顆虎牙,隨後用老虎鉗鉗住其中一顆虎牙說:“還橫不橫?
我…………
天哪,還有這樣的套路?
我一顆虎牙受製於人,氣得頭發都冒煙了,口齒不清地說:“你敢動我試試!
方肅作勢真的要下手。
我秒慫:“不橫啦!不橫啦!大佬放過我!”
方肅這才鬆開鉗製住我的手。
我一獲得自由,立馬彈開兩米遠,捂著自己的小虎牙,心有餘悸地說“方甜甜你等著,此仇不報,我枉為林懟懟。
方甜甜微微一笑,端的是人生大贏家的姿態。
清閑的日子是短暫的,八月一過,就是明年春夏的四大時裝周,忙碌的日子又將來臨。
這一日,我到新時代拍攝新一季的秀卡,用在本季的四大時裝周上。拍攝完後,我去找方肅,結果在他辦公室外的秘書處見到了一個藍眼褐發的外國小孩。
男孩長得很精致,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用iPad打遊戲,可惜我絲毫沒有心情欣賞萌萌的小孩,推開方肅辦公室的門就問:“外頭的小孩哪兒來的? ”
方肅給了我一個“你懂的”眼神。
我是懂了,卻難以置信:“你別告訴我,是裴西的? ”
方肅說:“裴西說她住院,沒辦法帶孩子。
我“嗬嗬”兩聲說:“搞得她平時工作有空帶小孩一樣,不是有保姆嗎?
讓你帶小孩,幾個意思?方肅站起身說:“你先別激動。
方肅越是這麽說,我越是激動:“我能不激動嗎? 今天讓你帶孩子,明天你就是孩子他爸!四舍五入你就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方肅無語地說:“四舍五入是這麽用的? 你語文老師和數學老師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我瞪他:“讓你說話了嗎? 皮這一下很有意思是不是? ”
方肅立即閉上嘴。
看來我平時的家教還是不錯的!
我的氣稍稍順了一些,繼續發作:“好個裴西,我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得寸進尺的本事一流。這麽厲害,還當什麽模特,怎麽不去當談判官? ”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