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冷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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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簡單的,說話的方式簡單點(3/5)

作者:淪陷字數:24018更新時間:2020-02-29 14:17:35

    答案當然是……不像的。

    月老要是長這樣,女同胞肯定不想讓他牽線,而是直接跟他談戀愛,我生出一個驚人的猜測:“你不會那時候就看上我了吧? ”

    方肅非常冷酷無情地說:“你想太多!”

    我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不然呢? 啊,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的態度就很可疑了,當著何景耀的麵叫我豔陽,我們有那麽熟嗎? ”

    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方董事長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表示:“這世上有一種戰略方針叫可持續發展性。”

    我戳著自己說:“我就是那個有可持續發展性的對象咯? 男女之間有可持續發展性,這本身就很可怕了好不好。

    方肅講不過我,把我的腦袋往下一壓,說:“睡覺!”

    我霸道地說:“親個嘴再睡!

    方肅:“……

    我們兩個黏糊地親了一會兒,才關燈睡覺。

    晚些的時候,一個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聽鈴聲是我的手機在響。深更半夜,究竟是誰打的電話? 我困得不行,施展不了用一隻腳接電話的絕技,就用腳踢了方肅一下,命令道:“快去接電話……”

    方肅:“………”

    他認命地爬起來,從桌上拿起手機接通:“喂,你好。方肅接電話的時候,聲音裏的睡意已經消去,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後,他的聲音明顯嚴肅起來:“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方肅掛了電話,立即摁亮了床頭燈。

    我捂住眼睛問:“怎麽了,誰的電話? ”

    方肅打開衣櫃,將我的衣服丟在床上說:“趕快起來,何景耀出車禍了,正在醫院搶救。

    我瞬間睡意消失,爬起來問:“嚴重嗎?

    方肅說:“顱腦損傷,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我連忙爬起來穿衣服,方肅換好衣服開車送我去醫院,一路上我的心怦怦跳快,手腳冰涼。我不知道這場車禍是不是與我有關,現在出了這種事,隻能希望何景耀平安無事了。

    等紅燈的間隙,方肅握住了我的手,我看了他一眼,緊緊地回握住。

    媒體獲取消息的速度一流,我和方肅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媒體蹲守在醫院外。醫院出動了保安維持秩序,但看這種架勢,明顯捉襟見肘。待會兒聞訊而來的人會更多,場麵肯定會更加混亂。方肅打了一通電話,叫了安保公司的人過來。

    我和方肅趕到手術室外的時候,何景耀正在手術室裏搶救,有兩位警察守在那兒。

    警察見我到了,把何景耀的手機交到我的手中,又將基本情況說了一遍:“事故是在中山路上發生的,車子撞上隔離樁,車速過快,加上事故發生時何景耀未係安全帶,頭部撞上方向盤,造成顱腦損傷。人現在在手術室做開顱手術,具體情況如何,要等手術結束才能知道。”

    我接過手機,腦子裏亂糟糟的。昨晚明明是助理開車送何景耀回家的,為什麽何景耀半夜三更會獨自開車出門? 車速太快,撞上隔離樁,未係安全帶,全是不應該犯的低級錯誤,我不得不猜測,這場車禍究竟是意外,還是何景耀有意為之?

    他現在躺在手術室裏,追究這個問題也沒有意義,出了這種事,我該聯係誰呢? 何景耀的奶奶已經去世了,外家也早已斷絕往來,至於關係好的……依著何景耀的性子,又能與誰真正走得近呢?

    我翻了翻何景耀的手機通信錄,全是工作上的來往,最近的也就是他的助理小趙了。警察第一時間聯係我,恐怕也是從矬子裏拔大個兒,挑了個眼熟的,經常跟何景耀上頭條的人吧?

    我打了小趙的電話,將何景耀的情況告訴他。陸湘也聞訊趕來,捂著臉泣不成聲。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懊悔那樣的報複方式,至少我不能義正詞嚴地痛斥她。

    陸湘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她跟何景耀的這筆爛賬,誰都占不到一個“理”字。

    手術進行了八個小時,何景耀被推出手術室時尚未脫離生命危險,要轉入IoU監護室二十四小時監護。他什麽時候能清醒,清醒後又會留下什麽後遺症,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小趙趕來後,我從他口中知道了昨晚的後續。

    昨晚小趙開車到酒店接何景耀,何景耀讓他打車回家,自己將車開走了。

    顯然,何景耀並沒有直接開車回家,事故就是在那之後發生的。

    即使昨晚的事故真的隻是一場意外,也不能排除何景耀受了情緒影響才發生意外的可能性。

    小趙通知了何景耀的經紀人 Jones,我早就聽Jones的大名,美國HR模特經紀公司的金牌經紀人,何景耀就是他親手帶紅的。對方聽說了何景耀的事後,立即訂了機票趕來中國。

    Jones的出現,無疑分擔了我身上的壓力,他見到我時的對話也讓我十分意外。

    通常對著外國人自我介紹,我會用“ Sunny”這個英文名,當我對著Jones說出“ Sunny”時, Jones的回答是:“我知道你,林豔陽。Jones叫的是我的中文名,我有些意外,並沒有深究,隻當對方看過我的資料,記住了我的中文名。

    何景耀躺在ICU時,每天有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ICU裏的氣氛很壓抑。

    每個病人身邊都有著監護儀、呼吸機等一係列的急救器材。何景耀躺在床上,無聲無總,倘岩不是旁邊的監護儀上顯示著數據,我甚至都感覺不到他的生命特征。

    未知的等待是煎熬的,度日如年的八天過去,何景耀終於醒了過來。還來不及喜悅,後遺症的間題就出現了。何景耀的頭部損傷致使神經受損,眼部失明,醫生說,這種損傷通常是不可逆的。

    雙明,別說對何景耀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了,哪怕隻是普通人,也是不能輕易接受的。

    我們都在擔心何景耀的反應,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格外平靜,隻是在我出現時會產生排斥反應。

    在1CU到第十四天,何景耀基本度過了危險期,可以從ICU轉入監護病房了。

    為了避免何景耀的排斥反應,我盡量不出現在他麵前。何景耀的治療並不算順利,剛開始,他對外界幾乎毫無回應,整個人如同一潭死水。等身體漸漸恢複,取消了胃管喂食,需要與外界加深接觸時,他的脾氣變得十分糟糕,對外界產生了嚴重的排斥。

    按何景耀這種情況,以後生活都得靠人照顧,事業基本算是完結了。

    Jones和小趙大為頭疼, Jones手底下有一堆事情等著他處理,不可能一直待在中國。剩下小趙一個,就顯得束手無策了。

    “林姐,你想想辦法吧。”第N次喂粥被拒的小趙如是說道。

    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無助啊!

    小趙畢竟是個打工的,他把重擔甩給我,我肯定得接啊,不然還能甩給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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