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任沂見得多了,換了個思路:“我看這玉料,貌似產自金國?”
金國產美玉,這樣毫無瑕疵的油潤白玉,也隻有金國能產得出來。
“那些商人常年行走在各國之間,這個說明不了什麽。”
張元對這些挺有發言權,因為家在邊境,他家中所用器物,各國的都有,這又說明得了什麽呢?
別國之人很容易就能買到金國之玉,但凡物件兒,就是有價的,哪怕買不來,也能通過關係弄到。
“這上麵刻的雅言,倒是有點大紀的風格。”
樵老拿起玉璽,小心翼翼的印到紙上,仔細端詳過後,下了結論。
“玉匠是大紀人,完全說得過去。”
他國之玉可以買來,玉匠又何嚐不能買賣?
一群人琢磨了一早上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白景源一直站在邊上看著,剛開始還以為這是任沂搞的事,後來幾位老者過來,他才知道差點鬧個烏龍。
見他們都陷入了思索當中,不由開口:“問題是,這東西怎麽到了我這裏?或許,查清楚來路,就能知道了。”
白景源看著任沂,意味深長。
真是廢物啊!
有人偷了他的紙,她不知道,人家又還回來了,還塞了個東西過來,她也不知道!
想起之前,刺客都摸進他帳篷,匕首差點就刺他身上,她才帶人來,白景源十分不滿。
任沂臉都黑了,精心安排守衛,白天黑夜從不間斷巡邏,她這安保措施可以說是做得極好了,結果一句讚揚都沒得到,還遭了這麽多埋怨,真是夠了!
之前刺客的事她是故意的,理虧沒得說,可這事從頭到尾她都不知情,誰知道他這廁紙是真的被偷了還是假的被偷了?
白景源像是看出了她的懷疑,攤手道:“我也想故意騙你玩,可這玩意兒,我想要也要不來啊!”
他若是輕而易舉就能弄到玉璽,何必受她鳥氣,好好的生辰禮物,還隻能幹看一眼?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讓誰。
突然,白景源靈光一閃!
“來路不明的好東西,我又不是頭回收到,上次那個,姨母你還記得吧?”
經他提醒,任沂也想到了。
虎符!
那個虎符的出現,是因為抓到個賊。
或者說,有人用楚國失蹤已久的虎符,換了他們不追究那個賊!
莫非這次,也是為了請求他們不要追究那個賊的錯誤?
沒道理啊……
這次東西被偷了,他們不僅沒把賊抓住,甚至過了很久才發現東西不見了,沒必要把東西送回來,還送上重禮啊!
要是那些盜賊都這麽幹,這世上早就沒有盜賊了,虧也虧死了!
想不通的事,貌似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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