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護士換完藥出來,看見岑延花癡了兩秒後,就憑借良好的職業素養叮囑道:“已經上好藥了,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亂動彈,安心躺兩天就沒事了。”
岑延記下護士的叮囑,然後目送護士離開,轉過頭對席母道:“進去一起說吧。”
一起說?席母愣了兩秒,沒聽懂岑延的意思,下意識的跟著走進病房,然後就看見了鼻青臉腫地躺在床上的席祐。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再收拾席祐一頓的席母頓時傻了,呆呆地問岑延:“你們打的這麽···這麽嚴重啊?”
這好像也沒給她留發揮的餘地啊。
她再收拾一頓,這孩子怕不是得殘了。
岑延沒吱聲。
嚴重?沒把他打出屎來都是輕的了。
席祐看見席母就仿佛找到了靠山,護士上藥時一聲未吭,這會兒卻嚎啕大哭起來。
“媽啊,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他們打死了!”
席祐倒也沒假哭,他是真難受。
從小到大,他就沒挨過這麽重的打。
還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被暴揍,他的身體和自尊心都受到了嚴重打擊。
席母雖然已經認定是席祐的錯,但眼見席祐傷成這樣,又這般委屈,到底沒好直接蓋棺定論,不給席祐辯解的機會。
隻得幹巴巴的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席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朝岑延哼了一聲:“兒子我也想知道呢。”
“上午還好好的,吃過飯以後,大哥突然就跑訓練場上,當著所有人的麵要打死我似的給我一頓打,打完之後還教唆著爸和爺爺也給我一頓揍!”
席祐越說越氣,激動的想從病床上站起來,卻因為疼痛而不得不又齜牙咧嘴的躺了回去。
岑延沒理會席祐的控訴,而是先扯了張椅子讓席母坐下,然後才緩緩對席母解釋起席祐今天挨揍的原因。
一頓沒什麽起伏的講述後,席母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到平淡再到微笑,看得席祐心底直發顫。
待岑延說完以後,他再也躺不住了,忍著疼刷的一下坐起來,想也不想的就否決道:“這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和七八個男人一起,一起······那什麽蘭竹!”
饒是席祐再葷素不忌,也沒好意思當著自己大哥和母親的麵直言不諱。
岑延沒說話,主要是在牽扯到司蘭竹時,很多話,以他的身份不合適說,容易傷了兄弟感情,讓席祐多想。
但席母可就沒這麽多顧忌了。
她笑吟吟的看著席祐:“是嗎?真的不可能嗎?”
席祐震驚了,震驚中還夾雜著難過。
“媽,你不信我?我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席祐近乎嘶吼。
和好幾個男人一起同時享有一個女人,他席祐是得多賤才能這麽毫無自尊。
有些時候,不是聲音大就代表著有道理。
相比於席祐的大嗓門,席母就鎮定多了,溫溫柔柔的反問席祐:“你說你不是,那媽問你,你知道司蘭竹喜歡的人是誰嗎?”
席祐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沒什麽表情的岑延。
不用席祐回答,席母已經從他的眼神得到了答案。
“看來你是知道的。”席母臉上的笑意逐漸減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