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綏綏情急之下,坦然無懼回話:“既是夫君寵,為何不能驕!”
說完這句話她就被罰去幽室裏抄佛經了。
胡綏綏畏熱這件事情,程清與她驟麵相會的時候就知道,於是不許她衣衫不整,除了頭與手,不許她露出一點白肉。
她在幽室放爐火,熱氣蒸騰如霧,胡綏綏執筆抄佛經的手都下汗。又說抄佛經不可食葷,十天來一口肉都沒給她吃,而不幸的是抄佛經的第十一天她還經了血行,血乍多乍少,就算她身子再旺跳也受不住。
脫其五味加上體熱食少,於是在四月份尚是清涼的月份,她麵色赤紅,口渴胸悶,暍暑了。
程清卻道她裝病不抄佛經,不僅不延醫醫還變本加厲,連素菜都不給她吃。
胡綏綏日日淌眼抹淚,終究受不住,半夜把牆鑿,帶著母雞與母雞下的十來顆蛋,一路不停,跑到故居黃草山。
因是帶病出逃,就自尋草藥吃,正巧就被裴焱撞見。
胡綏綏帶著肥美的母雞來黃草山,母雞一下就成了黃草山狐狸眼中餐,為了保護母雞,胡綏綏和它們打了好幾次,身上的毛就是廝打時弄禿的。
掉了一地的毛,卻無意立了威。
狐狸看她凶神惡煞的,很快投降,並保證不再打母雞的主意。
胡綏綏一情一切地說完,又說:“這下裴裴大抵又要說綏綏的不是了,當初不過咬你幾口就撇下綏綏近兩個月,氣度小的很。”
聽完整件事兒裴焱不覺胡綏綏哪兒有錯,行動自由是他許,隨手傷人她在理,裴焱這個人就是一具俗骨,十分饞胡綏綏小意溫柔。
胡綏綏渾身的脂粉香氣都擦到臉上和身上來,疏了一個月的情事,裴焱的腎氣全開,書中說三月開始是狐狸發情期,途中遇到的狐狸發情期已至,胡綏綏身為狐狸精也不知有沒有發情期。
他該不會真的娶了一隻思銀不思淫的狐狸?這般想以情慰其委屈都不能。
裴焱壓著蠢蠢欲動的腎氣,道:“你好歹是我裴焱重聘娶來的小狐狸,不是隨便結下的一段露水情,有錯我我自然還是偏袒你。就算犯大錯也輪不到府中的不速之客這般對你。吃了這麽多委屈,你想如何做。”
“點湯!”胡綏綏一口回道,“點湯遣客!”
“就這?”不打回去不罵回去,僅僅是動動嘴巴遣客而已,裴焱幽幽道,“太輕了。”
“那……你讓她們抄佛經吧,抄五十遍。”胡綏綏抄了三遍,第三遍還沒抄完。
抄佛經太苦了,一日抄完,第二日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胡綏綏也想讓她們嚐嚐苦頭。
裴焱淡不濟嗯了一聲,心裏默念:抄佛經,餓肚子,折柳打人……
委屈傾訴出來,胡綏綏心情美多了,花搖柳拽地在裴焱身上亂動,管著裴焱一口一句扯嬌,口裏一麵責備:“你身上的味道不好聞,這兒後邊有處溫泉呢,你能不能去洗個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