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姑娘嘴笨且嚴,但難得出的簡單情話,才有雷勾動地火的效果。陳恪的心,被她這一句填得滿滿的,又是一個長的吻……
若非時間已經不短,兩人怕是能吻到黑。
“快回去吧……”柳月娥感到嘴唇有些生疼,道:“家裏該等急了。”頓一下道:“你看這這嘴唇是怎麽了?”
陳恪忍著笑,聲道:“略腫……”
“討厭!”柳月娥粉拳輕錘,無比鬱悶道:“你讓我怎麽見人。”
“就被蜜蜂蟄了唄。”陳恪嘿嘿笑道。
“去死……”粉拳登時變成了鐵拳,打得陳恪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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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想帶麵紗罩麵的柳月娥回家,但她堅決不從,隻好在快到家時分開,各回各家。
家裏麵,一家人都等著呢,見他終於回來,這才放下心來。再一看與他的臉,卻都忍俊不禁。
“什麽情況?”陳恪摸一摸麵頰,心莫非有唇印?
“你這個嘴唇,是怎麽搞的?”多年不見的陳忱,竟出現在家中。
“哦?”陳恪趕緊一摸兩片嘴唇。靠,這娘皮親的也太狠了吧!自己的兩片嘴唇上,全是細細的牙印,還有淡淡的血痕。他一臉鎮定道:“唉,太幹了,嘴唇皸裂。”
真見鬼,這是六月……
“哈哈,今氣不錯啊……”曹氏笑道:“趕緊坐下,邊吃邊吧。”
見眾人一臉不信,陳恪鬱悶道:“塞北風沙太大,嘴唇是裂了一層又一次,這才落下的毛病。”
“哦、哦,出使確實很辛苦的。”陳忱蓄起了短須,看上去成熟穩重許多,笑著一拍他的背道:“快坐下吧!”
陳恪就坐後,杜清霜趕緊拿白巾浸濕了,遞給他擦嘴。其實是讓他遮醜的。
陳恪尷尬的笑笑,打岔問六郎道:“六最近沒惹事吧?”
“沒有。”六郎悶聲道,心裏老不痛快似的。
“爹爹把他禁足了。”陳忱輕聲道:“讓他專心讀書。”
“他能安下心來?”陳恪不信道,對弟的學業,他早不抱希望了。
“安不下心來也不能出去。”陳希亮沉聲道:“你才回來不知道,京城最近亂得很,他出去肯定要給我惹事的。”
“亂得很?”開封府少尹這樣定性,嚴重性可想而知。
“來話長”陳希亮道:“先吃飯吧。吃完飯讓二郎給你。”
“是。”隨著家裏人口越來越多,陳恪也愈發注意維護父親的權威來。
於是一家人吃了頓團圓飯,席間問他一路上的情況,陳恪便起參拜楊無敵祠、在草原騎馬、吃‘駝糜’、欣賞契丹歌舞、圍獵、放海東青、打馬球的經曆,他本就口才極好,這些事情本身又很新奇,一家人都聽得津津有味,飯都忘了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