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子,微臣有話要。”
站在莊青一側的一名年輕士子,他似乎在極力地控製自己的身軀,想要讓自己的因為某些情緒而不斷顫動的身軀穩下來。
“嘖嘖,那個家夥莫不是羊癲瘋犯了?”季布壓根就沒有壓低聲音:“看他抖得,都快震塌城樓了。要是真的震塌了城樓,不止我們要遭殃,陛下嘛……”
那話得實在是有些損人,季布也惹來了呂哲目光注視。
莊青看到呂哲用眼神在警告季布,嘴角一勾,心中想著:“嗬嗬,最好像季布這樣的武官更多一些!殊不知剛才得那些話,從某些方麵來已經冒犯了子,竟然城樓會塌,那豈不是在詛咒子?”
季布就是心情極度不爽,估計壓根就沒有想那麽多?
一直在顫動身軀的士子聽到季布的話差點身軀軟到躺在地上,他憤怒地看向季布,季布給予的回應是凶神惡煞的表情。他看完了季布,目光轉到呂哲身上時身軀抖得更加的厲害,口吃也變得不是那麽流利,有那麽些結巴:“聖……聖子,、民有話……有話呈請聖子、子。”
呂哲隻當是年輕士子是太緊張了,作為統治者好歹是要有點樣子,盡量用著溫和的語氣,問道:“慢慢,不著急。你在哪裏讀書,可有姓名?”
年輕士子腦袋是一直低垂著,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了沒有聽到呂哲的問話,隻顧著身軀哆嗦,沒有去回答呂哲的問話,是按照之前的思緒,徑直斷斷續續往下:“下板蕩、板蕩……不安,有幸出……出聖、聖子終止戰亂……戰亂……”
“哎喲媽呀,誰聽懂的什麽?”季布已經被呂哲用眼神警告了一次,不敢那麽肆無忌憚大聲話,可是還在低聲恥笑:“儒家想跟咱們叫板,除了那個莊青,難道就沒有一個話利索的人了?怎麽讓這麽個有口吃的人上陣啊?”
就是上陣,在一個不適合的日子和場合裏,儒家直接挑戰諸多人群,那些人群不止是武官,還有法家等等學派,甚至是連儒家自身的一些人群都在被挑戰之列,一切隻因為等一下要封爵的人群受眾非常廣。
“……戰亂,”很像是有口吃的年輕士子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的話總算是不那麽斷斷續續:“聖子終止戰亂,阻止胡人入侵,於民族……”
沒人出來打斷年輕士子的話了,後麵年輕士子越越順,總算是慢慢表達出想的意思,然而無非是呂哲是多麽多麽偉大,沒有呂哲的率領軍方根本不可能取得那麽大的成就。然後,話鋒一轉,轉到應該重視文治上麵來,更是談到文武平衡上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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