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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1/2)

作者:麥庫姆斯先生字數:6160更新時間:2018-12-16 12:44:27

    藺懷安是最不像藺家人的藺家人。

    林城每次說起藺家,總有一副心有戚戚的表情,他說藺家全家人都魅力過剩,待人親切到可以將人四麵八方的吞沒,而他咽下去的下一句是:等到再吐出來時,都隻剩骨渣。

    在這個誰都能買點基金炒個股的社會,好像金融業早已不複神秘,隻是人們不知,一個行業越是看似沒有門檻,往往其隱形門檻就越高,很多自以為入局的散戶不過是在邊角之地默默的送著人頭,而莊家踏著他們的血,在中腹高地左右勝負。

    金融行業的特殊性,使得其間勝負變得異常殘酷,而藺家作為數一數二的操盤手,讓整個家族性格都蒙上了冷酷意味。

    可藺懷安不一樣。他不參與實際管理,也還沒有自持身份的自覺,他似乎隻當自己是個技術工種,賺錢隻是愛好,多少隻看心情,他跟個大孩子一樣,有些金融人士不合時宜的赤誠,相處起來是意料之外的良善。

    手持利器,一顆佛心,說的大抵就是藺懷安這種人。

    藺懷安為數不多值得詬病的道德事件,大都發生於他幼兒園時期。

    最典型的一次,是他跟鄰居打賭自己家的魚更耐活。然後熊孩子們紛紛撈空了家裏的魚缸,蹲在地上認真的看著它們掙紮,默數著它們堅持求生的秒數。

    那一次,他長大後回想起來,深覺自己跟那些虐貓者一樣罪孽深重。當時雖然年紀小,他也並非無知無覺——做錯事並不可怕,明知是錯還照做不誤的野蠻本能才可怕。

    人性的黑暗麵,似乎在那時就埋下了伏筆,而有些事,貌似隻是缺少了合適的觸發條件。

    整個春節,藺懷安都沒有給白慈太多機會下床,他任他躺在床上,蒙著眼,綁著手,活像隻待宰的家畜。

    他的情緒比白慈剛回來的時候喜怒無常。他像是遭受巨大創痛後的應激性精神障礙患者,代謝出最開始的冷漠後,進入了激烈的偏執性狀態。

    除夕那天中午,他一個人做了八疊菜,沒有多放鹽,也沒有少放醋,烹飪水準保持在平均水平。他有條不紊的在床上支起小桌,輪番上菜,一道一道的喂給白慈吃。

    藺懷安覺得自己很冷靜了,他還記得把多寶魚吃一半留一半,圖個年年有餘的好意象,可就在收盤子的時候,他忽然生出抓心一般的難受,伸手重重的將那一盤子剩下的好兆頭摔進了水槽。

    他氣呼呼的重回臥房,白慈卻一臉懵懂,蒙著眼看著他這個方向。

    他想起自己準備的煙花和螃蟹,那些幾天前還躍躍欲試打算送給白慈的小驚喜,藺懷安忽然抱住頭蹲下,像是生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就那麽無聲的哭了出來。

    白慈沒有想過藺懷安會這麽傷心,他以為他隻是生氣,甚至藺懷安的喜怒無常,他都當是他發泄的一種。

    他以為,藺懷安有氣,作為罪魁禍首的他,那就任藺懷安撒氣,直到他把所有負麵情緒蒸發幹淨,他把心結解開,就好了。他也會謹慎又討好的同藺懷安說話,他不理他,他也能尷尬著繼續說,到了晚上趁藺懷安睡著,他再輕輕的挪過去,抱住他。

    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溫順,什麽都配合,哪怕藺懷安鎖著他這件事讓他覺得荒唐,他也沒有過半點反抗,藺懷安要他光著身子他便光著,要他張腿便張腿,白慈想,藺懷安別說是上他,就算是打他一頓,他也是可以受著的。

    隻不過,藺懷安比平時難纏了許多,又暴力了許多,很多時候他甚至並不插入,就隻是弄他,從他的乳`頭到他的性`器,摸出各種淫具加在他身上。白慈有時候一晚結束,嗓子都倒了,被扶去洗手間時就像踩在棉花上,下一秒就可以五體投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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