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晟意天,他原來也去過泰州,可沒聽過這麽一號人物,理所當然的把他當成了一個類似於王霸的二世祖,所以他並未放在眼裏。
笑著對周圍的人擺了擺手道:“詩詞切磋乃是讀書人之間常有的事,不過若是有人想借此小瞧我們梁州人,那周某第一個不答應!”
“好!”
周知未的軍令狀得到了周圍一小撮人的拍手叫好,氣氛熱烈……
這個時候,晟意天已經拿起了毛筆,俯於案前,然後非常瀟灑的執筆灑墨,不用片刻,一首賀壽詞就洋洋灑灑的寫了出來。
最先看到的是站在旁邊的王城恩以及王夫人,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開口道:
“好字!”
“好詞!”
尤其是王城恩看向晟意天的時候,更是滿意,而王夫人想的卻是不同,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女兒也偏愛詩詞,若是看了這首詞,對晟意天的印象會不會改善許多呢?
站在王夫人身後的王韻詩聽到兩人的讚美,也耐不住性子往前跨步,低頭看去,隻見那紙上寫著:
香滿琴堂裏,人在洞壺天。
斟鑿落,歌窈窕,舞蹁躚。
重陽雖近,莫把萸菊玷華筵。
菲禮豈能祝壽,自有仙桃滿院,一實數千年。
早晚朝元會,蒼鬢映貂蟬。
等她看完,心裏震驚,這確實當的起“好字好詞”的讚譽,可是她對晟意天的印象卻並沒有因此改善。
作詩詞有什麽了不起的?那壞人可是張嘴就來,而且質量可要在這之上呢!
額,可為什麽自己會不自覺的拿他跟那壞人對比呢?
奇怪,奇怪……
…………
看到自己這詞的反響不錯,晟意天內心得意,他對自己的書法跟詩詞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這詞,自從上次離開梁州之後,他就開始寫這首詞了,哪裏有不好的道理?
但還是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說道:“嬸母,小侄在上個月的時候就開始著手為嬸母準備這首詞了……所以這詞有些地方不是那麽應景,不知道嬸母覺得如何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刻意的掃視全場,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說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一樣,著實有些狂妄……
你也知道不應景?
馬幣的連重陽節都出來了,了解的知道你是來祝壽,那不了解的還以為你是來奔喪的呢!
張十二腹黑的想著,當然了,這話想想就好,他是斷然不會說出來的,畢竟他已經懟了這叫晟意天的小子一次了,哪裏忍心再懟他一次呢……
不過張十二發現這裏的人貌似不怎麽在意應不應景,而更注重意境,比如說王夫人。
“賢侄過謙了!這首詞作的極好,而且賢侄這麽用心——我很喜歡!”
王夫人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晟意天更加意氣風發,而底下的眾人卻是更不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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