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二覺得不能再跟秦雨桐繼續這個話題了,趕緊問道:“雨桐呀——咱們還是說說酒樓的事情吧!”
秦雨桐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也不打算再逗他了,點了點頭。
“你昨天去其他酒樓看過嗎?”
秦雨桐點頭說道:“去看了幾家。生意最好的幾家根本沒有合作的打算,更別說把酒樓賣給咱們了!至於生意特別慘淡的幾家,倒是有出售酒樓的想法,可是看到我們是外地來的,直接獅子大開口——哎!”
“要多少?”
“五千兩!”
“那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呀!”
張十二怎麽說也經營過一個多月的酒樓生意,自然知道一家酒樓大致值多少錢。
選址好的,規模大的,生意也好的,又是在荊州這麽寸土寸金的大都市,五千兩銀子倒還可以——但是這種一般人也不會賣。
至於秦雨桐說的,生意慘淡瀕臨倒閉的小酒樓還敢開口要五千兩——你怕不是瘋了吧?
但是張十二並沒有繼續問她酒樓的事情,反而話鋒一轉道:“你帶了多少銀票來?”
“啊——”
秦雨桐沒有想到張十二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支支吾吾了一會兒,臉紅的說道:“五千兩……”
五千兩?這個女人,有預謀啊!
看著他對自己輕笑,秦雨桐更窘迫了,就像是做壞事被人抓了現行的小姑娘一樣。
“這一個月裏,酒樓裏掙了些,我又在家裏拿了些,才湊齊了五千兩……”
秦雨桐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她要在荊州開一家屬於自己——或者秦家的酒樓,就憑她跟張十二的關係,每個月拿點烈酒不過分吧?
所以她有信心把酒樓開好,並且把所有的積蓄拿來,斷了自己的後路,為的就是一鼓作氣,把生意做成,也算是給她父親秦大有的安慰……
尤其是得知張十二以後還可能定居荊州的時候,更是堅定了她的想法,隻有待在這裏,才會離他更近一些……
“太少了啊……”
張十二呢喃了一句,秦雨桐聽到非常無語:“你帶了多少銀兩?”
“我?我哪有帶錢,我在陸家打工,一分錢都沒摸到呢……”
說起這個,張十二就一陣憂傷,深刻體會到二十一世紀那些工資卡放在老婆手裏的男人們的痛處,他身上隻有在泰州的時候留下的那點銀子,但那是老婆本,他並不想拿出來……
“你一分錢都不帶還嫌我帶的少?若是我不帶的話,咱們不是白跑一趟嗎?”
秦雨桐一陣氣結,剛才還為自己沒有跟他商量私自帶錢想開酒樓的想法感到愧疚呢,現在聽他這麽一說——完全不存在好不好?
“你帶錢是要為你們秦家開酒樓吧?我就是來幫你開酒樓的而已,帶錢幹嘛?而且咱們在荊州開酒樓的想法陸家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哪能給我錢?”
張十二瞥了她一眼,悠悠的說完。
這話說完,秦雨桐的眼神一亮,他這話的意思,就是陸家不會摻和荊州酒樓的生意,那荊州的酒樓就是她自己來開了?
可是高興了沒一會兒,她又犯愁了,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她又是一介女子,哪那麽容易把酒樓開起來?昨天去談生意發生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